在六国宾馆,富丽堂皇的包间里,钟轩跟洋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桌子上放着几瓶上好的红酒和XO,两个红酒杯中还有未喝完的红酒在桌上。
这时一个黑色西装的保镖人走了过来,回道钟轩:“少爷,您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妥了。”
钟轩问道:“确定宋记商行所有的商家客户名单都有了吗?”黑色西装的保镖回道:“是的,少爷,大大小小的供货商、合作商都已经查到。”
钟轩哼一声满脸阴险的笑着吩咐道:“你去吧这这些客户都联系一边,我们以更好的价格收购,还有,如果有谁还要跟他们继续合作的,一律把店铺封掉。”
保镖回道:“知道了少爷。”便转身离去。
钟轩和笑呵呵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示意那个洋人,哪位洋人便也端起酒杯,两个人碰了一下杯便把各自酒杯中的就一饮而尽。
几日后,宋景南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在家里憋了几天确实是闷的慌。也可能最近一阵子他习惯了这种忙碌的生活,突然清闲下来无所事事的,他突然开始不习惯起来。
再说,他心里也是实在是不太放心商行的生意,担心那个钟轩再过来找麻烦,便去了商行。
到了商行,宋景南拉德旺到角落询问道,最近钟轩有没有过来抢生意,有没有过来找麻烦。
德旺回道:“这倒是没有,只是昨天有一位姓牧的先生,自称是您的同学过来找老爷,我隐约听到他们说那个人参的事情。”
德旺回忆着昨天的场景:只见牧子明走到店里来,见到正在忙碌的宋景南的父亲,忙上去慰问:“宋伯父,您好!”
宋景南父亲一抬头看到牧子明,便回道:“原来是子明啊!”只见牧子明低头羞愧不敢直视宋景南父亲,颤颤巍巍的问道:“伯父,景南的伤势如何了?我也不好直接去探望他!”
宋景南父亲宽慰道:“他好多了,你也不必介怀,有些事早晚会发生的!”
牧子明疑惑问道:“伯父,我一直不明白你究竟怎么会和钟轩结下梁子?他这个人本身就比较跋扈,又是背景深厚,咱们惹不起啊!”
此时,宋景南父亲一五一十的整个经过讲了一遍。牧子明叹了口气:“怪不得,这可是个大麻烦。”
只见宋景南的父亲依然泰然自若的样子:“我这一生经历了风风雨雨,看尽很多人的起起伏伏,如若上天非要我们走到这一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是啊!命也!”
“伯父,还有个事我跟您直说了吧,前几天景南说的那个人参的事,这边恐怕也爱莫能助了啊。”叹了一口气牧子明接着说:“这些年,你看我混的人模人样的,但是在他们面前我还不是得低三下四的,把他们给侍候好了,这生意的关系和资源都掌握在他们手里。”
宋景南的父亲听罢,回道:“子明啊!你说的伯父都理解。明白,都明白。”
听完德旺的讲述,宋景南心里已经有数了,明白了人参一事已经泡汤,只是不知道其它的,钟轩还要垄断多少,他现在也不敢直接去问自己的父亲。想起最后钟轩说的那句话,估计以后自己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想着想着,父亲这时走了过来,打断了思绪,只见父亲脸色凝重,步履都显的有些沉重。
宋景南父亲看着宋景南,语重心长道:“景南啊,你也不小了,按道理呢,应该在社会上多磨练磨练,但是爹希望你以后能够平平淡淡就行,你从小就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在商道,确实是不适合你要走的路,以后切记行事不可鲁莽,该学会沉着冷静的年龄了,知道吗?”
宋景南听着这话怎么感觉像遗言似的,不自觉的害怕起来,紧张的问道:“爹,究竟出了什么事了?”
宋景南父亲心平气和的回道:“是这样的,最近这几天有关于我们全国来往的商家,都传话过来说这边停止合作,我想肯定还是那个钟轩搞的鬼。”
宋景南气愤至极,脸都憋的红红的,两个手握成拳头憋着一股气。他父亲见状赶紧劝阻宋景南道:“你千万别再去惹那个姓钟的,免得再惹火上身。”
宋景南望着外面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感叹道:“这秋天还没有看见,怎么冬天它就来了呢?”这语气,这话语,不觉间透露着心中的悲凉和无奈,不觉让人心疼。
宋景南转头望了一圈自家的商行,再看向父亲到:“难道我们就这样了吗?”
宋景南父亲转头看着宋景南道:“人生就是如此,无常才是人这一辈子该接受的,只有好好活着先,你才能有更多机会。”
两人走出商行,看看这宋记商行的招牌,伫立良久望着这商行外的一片天。
第二天,钟轩带着两个保镖一早来到宋记商行,宋景南父亲看到钟轩这家伙过来便冷冷的问道:“钟少爷,有何贵干啊?”
钟轩笑了笑回道:“宋老爷,咱们现在是同行啊,你说我有何贵干,之前您不是说我不懂你们的货品吗?你看我现在收的都是你们的货品,咱俩到底是谁不懂啊?”钟轩说着说着贴近了宋景南父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