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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骗子

(渥尔首领视角)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麦穗 如果我们配给的话,这些麦子够我们吃完这一年,到那时,史塔克大人就能给我们送来援助了。

"谢谢您,埃姆雷大人。多亏了你,我的人民今年才不会饿死。"

"不用谢我,一切都是旧神的旨意,别叫我大人。你可以叫我德鲁伊埃姆雷,或者只叫我埃姆雷。"

"现在一切都已完成,是时候向渥尔氏族道别了。"

"德鲁伊埃姆雷,请不要这么快离开,让我们好好感谢你。"

"如果你们完成了我对你们的要求,你们将是感谢我最多的人。"

我们开始慢慢走出定居点。

"德鲁伊-埃姆雷,如果不冒犯你的话,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可以问,我不会轻易被冒犯的。"

"在我们从小听到的故事中,人祭总是被视为血魔法,我们被教导说这是一种不好的魔法。为了让我的族人生存下去,我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果可能的话,我也会再次做出同样的决定,但我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他坐在路边的凳子上,示意我坐过来。

"我们可以把魔法分为两大类:秩序魔法和黑魔法。没错,血魔法通常是黑魔法,但也可以是秩序魔法,但它不适合秩序魔法。比如祭出利维坦,可以杀死十个人,却连一个人的致命伤都无法治愈,这就是它不适合秩序魔法的原因。"

"血魔法可以只献祭生命,也可以献祭灵魂,但其强度相差很大。黑暗魔法只对灵魂有效。血魔法连婴儿都可以献祭,但对于德鲁伊魔法来说,如果你想做这样的事,最好的结果是因反噬而死,最坏的结果是一辈子从脖子以下都残废。"

听到这里,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明知故犯地杀害无辜的人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在自然界看来,当有人这样做时,这个人就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权利,所以我们会回收这些生命能量用于咒语,我之前已经向你解释过了。现在这取决于你是否相信我,否则你可以声称我是一个邪恶的巫师。”

……

(男主视角)

离开渥尔部族后,我还巡视了其他五个山区部族。和这里一样,每个部族都在与感冒作斗争,我也帮助了他们。不过,有一个部族因为夏季气候恶劣,食物短缺,我也不得不在那里举行生长仪式。这样的旅程大约持续了四个月,我们进入了新的一年。这一年我 11 岁,是伊耿征服的第285年。

拜访完山地部族后,我决定向东前往最后壁炉城,而不是向南前往深林堡。伴着冬日的寒风,我决定在最后壁炉城附近的一个小镇过夜。我的屁股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床了,在为使魔们安排好住处后,我回到了小镇。

我也和莉卡绑定了。与莉卡的绑定给了我超强的嗅觉能力、1点速度和15点魔力。现在我有6点速度,与贝鲁斯的绑定让我有了更好的嗅觉,但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果说以前我只能闻到几十米内的东西。现在,我能闻到几百米外的东西。莉卡和西斯已经长成为少年野兽,开始说话,但说得还是断断续续的。

当我走进小镇客栈时,里面大约有 20 多人。几乎座无虚席。我走近旅馆老板说道。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他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说道。

"我没什么可抱怨的,但是孩子,我从没在这个镇上见过你。你怎么一个人呢?"

我扔了几个铜板在吧台上说道。

"怎么,你是镇长吗?不关你的事。你有房间吗?"

"再给我十个铜板,因为你是个小混蛋。"

"这是抢劫。"

"那就去马厩里睡吧。"

我又扔了十个铜板说道。

"那你也得给我吃的。"

几分钟后,他回到厨房,手里拿着一碗炖菜和半条面包。吃这顿饭的时候,舞台上的吟游诗人正在歌唱一位德鲁伊牺牲了恶人,带来了丰收,消除了疾病的故事。

我周围的人也在谈论这个德鲁伊,或者他们所说的埃姆雷-德鲁伊。有些人相信,有些人不相信。就在这时,一个人兴奋地冲进房间,大声说了起来。

"德鲁伊埃姆雷来了!"

我喷出了当时正在喝的水。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就在外面的镇广场上。"

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们人类向来都是投机取巧的狗。我知道一定会有某个小丑冒充我。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现在我们就来看看,我在每一个我帮助过的地方发出的告诫是否会奏效。

当我离开客栈,来到镇广场时,我看到一个人,他的长袍上沾满了灌木和苔藓,头上戴着一个鹿头骨。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雕刻得非常糟糕的老人面具。

"向镇上的各位乡亲致敬。我,埃姆雷-德鲁伊,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来到你们身边 帮助你们摆脱这可恶的疾病的魔掌。"

像其他骗子一样,他用谜语和圆圈来迷惑他们,镇广场上有人自告奋勇地参加了这个治疗仪式。在一番胡言乱语和往火里扔了一些东西之后,他开始了,并让人们震惊不已。志愿者奇迹般地痊愈了,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真正的开始。志愿者说道。

"伟大的德鲁伊,无论我为你做了什么,报答你的帮助都是不够的。但请接受这份微薄的报酬。"

起初,他几次推开钱,好像拒绝接受,最后还是收下了。我等了一会儿,等着人群中有人说他收下了钱;他不可能是真的。我忍无可忍,大声喊道。

"我听说的德鲁伊从来不收赏钱,连一碗饭都不收,我听说如果有人收了赏钱,那他肯定是假的。你绝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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