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慢等嘞您~
南宋干笑两声,所以,这关——是过去了?他不会再罚她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热水敷过脖子后,僵硬减轻了一些些,南宋也没想夜北冥会真伺候她,这位权势滔天的大爷,怕是只会衣来伸手,不曾学过伺候人?
南宋来到脸盆前,歪着脖子,斜着眼,双腿叉开半蹲,手臂直愣愣甩啊甩……艰辛中透着一丝丝小强精神。
夜北冥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她。
但没有帮忙。
刚刚的那股亲密那股讨好哪儿去了?怎不求他?
知道他怒气消了,就爱搭不理?
呵,女人!
南宋昨晚想清楚了,要杀掉所有害弟弟的人,必须借夜北冥的手,必须待在他身边。
身体,被他强占。
最痛苦最想死的前几天都熬过来了,她都已忍辱负重三个月,也不差多三个月!
南宋暗下决定,跟夜北冥谈一场虚情假意,阳奉阴违的“恋爱”。尤其是在人前,营造出一种夜北冥爱她疼她在乎她的错乱假象。
作为北爷“最爱”、“最疼惜”,也是现唯一的女人,可以给她提供太多便利,与权利。
比如怕夜北冥的人,也会怕她。比如以前不敢去的地方,再无人敢拦。比如要查的事……
南宋想通了,她不再抵触见夜北冥,她要公开!
思绪千回百转,南宋脑子里有了详细计谋。
如果她也能真正勾得夜北冥动心,引他放下戒备,那时候杀他,易如反掌。
只是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戏真做,她要把心守好。
只走肾,不走心。
上了夜北冥的床,进了这人吃人的缅北魔窟,身由不得她,心,是她最后的防线。
南宋捞毛巾捞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水还把她手烫红烫痛了,索性不再捞。
僵就僵吧!痛就痛吧!
她泄气的坐回躺椅上。
连酒端着热腾腾的八宝粥走来,知道她不好吃饭,还贴心的拿来大吸管、勺子。
“北爷?”他看向主人,似乎在询问,【北爷,丑奴歪着脖子,吃不了,您要喂她吗?】
夜北冥眸底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