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下午感觉无聊准备去中药店,看看有没有中药种子之类的。
骑着自行车就出了轧钢厂大门,直奔西单十字路教育大街而去。
此时朝阳区东直门某大院,叶老拿着一个茅台酒瓶一阵无语。
昨晚警卫员就拿在车里,回去后取出一滴经过检测,
查不出是何种成分,跟现在任何一种中药毫无相似之处。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没有毒,这不是叶老不相信张建军。
这是警卫班和随身医生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任何外来的物品都要经过检验。
叶老想到张建军那神奇的按摩手法,既然是这小子出手应该也不会是凡品吧。
于是朝里屋喊道,“珊珊,给我拿个玻璃杯过来。”
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姑娘拿着玻璃杯走了过来,看到叶老手中的酒瓶一阵无语。
“爸,医生多次嘱咐过您少喝酒,您这血压不稳心脏也不太好还贪杯。”
叶老笑道,“这可不是酒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
叶老从女儿手中拿过酒杯,放在院里石桌上然后拿起瓶子倒了下去。
“好了三丫头这真的不是酒,你就别担心了我有分寸你先进屋去。”
叫珊珊的姑娘只好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叶老仔细地打量玻璃杯中所谓的独门药剂,清澈透明在阳光下不带一丝杂质。
药剂略带一丝幽蓝,不仔细看的话和纯净水毫无区别。
而杯口溢出的一丝淡淡清香,让身体的细胞都贪婪的张开了嘴巴。
一阵内心的渴望在不住催促着叶老,想要喝下它的念头油然而生。
叶老心中一惊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这杯药剂看久了仿佛心神会被牵引一般。
端起玻璃杯先抿了一口,一股冰凉带着甘甜,从味蕾蔓延向周身使人精神一震。
叶老也就再也没有犹豫,一口气将杯中灵泉水喝了个底朝天。
然后在桌子旁闭目感受,只感觉浑身的肌肉组织好像在重新排列。
各个细胞在瓦解而又再生,大脑中一片清爽空明。
很多已经模糊的画面此刻如此清晰,逐渐衰弱的四肢已不再迟缓麻木。
一阵恶臭突然传来,浑身就像被淤泥包裹臭味难闻。
赶紧喊来了珊珊让他去准备热水,叶老的女儿诡异地看着自己父亲。
这喝个酒还能喝出一身淤泥,这也算是罕见了,不过这味真有点上头啊。
分两头单表一支,此时张建军来到西单十字路口。
又来到了教育街南侧,这里有大北药房、同春堂药店、日杂用品商店。
张建军自然是去这几个中药房看看,在路过信托商店旁边的时候。
他想起自己在鸽子市场买的收音机票,还一直放在在空间里吃灰。
这里的信托商店过完年后,再想买到这些东西就很难了。
但想了想家电还是买新的为好,直接从西单商场、日用百货部侧门进入到商场。
西单商场日用百货部的马路,对面是西单自行车商店、茂化用品商店。
所以整个西单商场的面积,绝对是四九城目前最大的商场了。
现在自己好歹也是个科长,有台收音机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