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是自己想坑他,纯粹只是巧合。
见阎埠贵一副悲愤交加的模样,郝向阳耐着性子解释道:“诶,三大爷,这事咱可得捋清楚,五毛钱我买的是已经用不了的破旧柜子,收购站出价还不到五毛,赚的是您。”
“再说这新柜子,你花二十八买的是十成新的柜子,而且我用的是质量极好的香樟木,您至少可以用二十年,就这成色,放正规市场上,少说得卖三十多,赚的还是您。”
阎埠贵被郝向阳说得一愣一愣的,他的话确实没毛病啊!
郝向阳继续解释:“要我说啊,您这是两头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别人还真没您这运气, 就是想捡漏都没得捡。”
这番话说得阎埠贵没有半点脾气。
不过总还是感觉怪怪的,按理说自己确实捡漏了。
心里却还是膈应,高兴不起来。
如果他没算错,郝向阳仅花了两天时间就赚了差不多二十五块。
这些钱要靠自己辛苦教大半个月的才能挣到。
对郝向阳来说,就跟顺手捡的一样,来得也太容易了。
说来说去,其实阎埠贵就是酸。
不过他也拿郝向阳没办法,柜子也不是直接从他手上买的,就是想找他扯皮也师出无名。
无奈下只能又把柜子搬回家去。
要是不知道这柜子是郝向阳做的,他这心里也不会这么堵得慌。
现在这柜子是怎么看都有点膈应。
又不想去找信托商店退货,毕竟过了这村还真就不一定再有这店了。
上哪儿花二十八再买个这么好的?
三大爷去找郝向阳的时候,秦京茹一直跟在边上听。
得知郝向阳只用了两天就赚了二十五块钱,眼睛顿时亮了。
这都快赶上许大茂一个月的工资了,自己要能嫁给郝向阳,不比跟他许大茂来得强?
晚上,轧钢厂工人下班回来后,也听说了这件事。
傻柱刚进前院,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一起议论。
他忙凑上去问:“出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郝向阳前两天做的面条柜,被三大爷花二十八块钱买了。”
傻柱一听又傻眼了,脱口而出:“那柜子还真给他做成了?”
郝向阳这几天一直在院里忙活,傻柱也看见了,谁成想就他这手艺还真有人买。
“喏,就在三大爷家客厅里,你看,那不就是么!”
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傻柱还真看见一个崭新的木柜子立在那里。
又听人说:“三大爷这么精明,没想到他也有花冤枉钱的时候。”
“这可不是冤枉钱,这柜子你们也看了,十成新,不比市面上那些差,三大爷什么人你们还不 清楚,能做亏本的买卖?不能够!他既然愿意花这钱,说明郝向阳的手艺肯定值这么多钱。”
傻柱气不过,没了继续闲聊的心情,扭头回了家。
这事很快在院里传开,四合院各家开始吐酸水。
除了易中海,没人愿意看到郝向阳发迹。
毕竟自己日子过得辛苦,郝向阳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秦京茹看到傻柱回来了,跑上去问:“我姐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
傻柱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知道秦京茹是秦淮茹介绍给许大茂的,更不愿搭理她,便有一搭没 一搭地回道:“她去少管所接棒梗去了,估摸着晚点回。”
只是简单说了句,刚准备回屋,就看见许正国跟许大茂提着一些菜和肉来到贾家。
许大茂也没有出言嘲讽,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上,院里也没提他不能生育这事。
两家的关系维持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上。
傻柱现在自身难保,也不想跟许家关系闹得太僵,只要许大茂不找麻烦,也懒得去管他们家的破事,许大茂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上前殷勤道:“京茹啊,听说棒梗今天回来,我跟我爸去买了点好菜好肉给他接风 。”
说着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