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江华姐你才是真正的问题好吗?你不是说休息请假了吗?为什么又来所里了?”李一珊抽出三花猫牌的猪肉脯,咬了一片,零食袋向江华递来:“江华姐,吃吗?”
这时,江华审视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已不知不觉走到所里。“嗯…
江华伸手夺取李一珊手中新开封的灵膳,毫不犹豫地大口吞噬,如同猛兽撕扯猎物。
李一珊瞥见手里的只剩几片的妖猪干肉,再望去,只见江华握满一掌,那袋子妖猪肉脯在她指间流淌着诱人光晕。
嗯?
怎觉自身竟遭窃掠?
李一珊凝视江华毫无波澜的容颜,试探道:“江华姐,何故如此郁结?是他人惹你怒火冲天了吗?”
“怒气?
没有的事,我不生气。
根本不可能嘛。
怎能因……微不足道的事生气呢。
”江华话语中的关键一词被刻意模糊掉,而李一珊并未察觉详情。
但她清晰地感觉到,江华确在盛怒,且是那种难以平息的女子之愤。故李一珊转而道:“江华姐,回来有何事啊?
近日无大案需你破译啊。
”
“不过是自愿加班罢了。”江华咬紧两片妖猪肉,咀嚼之声回荡四周。
步入部门,李一珊旁,又有李天风的身影映入眼帘。
江华向他微微示意:“今日是你守卫本局吗?
”
“江华姐,并非我值守。
我不是在料理案件么。
那件关于吕钦和郭黛墨的悬案。
总觉得二人可疑,却无可倚仗的证据。
监狱已不能再久扣,他们尚未触犯刑律,只是行政惩处的范畴。
所以我只得开具令其释放的据,交完罚金,便了无瓜葛了。
”李天风挑动笔,轻抚耳侧青丝。
闻言,江华随口问道:“哎,你对此案有何进展未?
”
李天风耸肩:“没有呢。
只去了他们的宗门探查一番。
正好撞见他们在年度审计,结果与新世纪玄算堂的李志强摩擦颇多。
还有那天晖药坊的主事者徐天,也与我们不太和睦。
罢了罢了,调查此类事宜早习以为常,总有不屑之人认为多事扰民。
”
李天风言语甫落,便见江华骤然欺近,鼻端几乎相贴,令他骇惧连连后退:“呵!江华姐,你……这是何意!吓得我不轻!”
面对心惊胆战的李天风,江华不置一词,追问:“你提到的那位天晖药坊之首,叫什么名字来着?
”
李天风回道:“徐天啊。
”
江华紧接问:“三十上下,蓄有短发,眼角一颗朱砂,身高约莫一丈五尺,说话带着一丝姑苏味?
”
李天风:“呃,正是如此。
江华姐,你怎么了解的?
”
江华未答,继续发问:“此刻他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