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是赵姑娘的事,与我无关。”
吴落言语犀利。
“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败在一女子手上。”
盖庄闻言,摊开手,一脸无奈,输了就输了,没有什么可耻的。
“现在是你我二人之事。”
“提出要一战的是你,不打的还是你。”
“没求意思,告辞。”
提出打架的吴落,现在不打的还是他。
至于赵姑娘会不会出手,那是赵姑娘的事,与他无关,他也无权替她决定。
他看不来,吴落实力确实不俗,不过想要在学宫之内,胜过《剑字经》传人,几乎不可能。
说实话,对于这第一还是第二的名头,他不在乎。
首先,他是一个读人,其次才是一个剑客。
他练剑,是纯粹的喜欢剑,并不喜欢去争名夺利。
正如剑圣所说,小庄生性太过不羁,若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剑道一途,将来的成就未必会比他低。
可惜他的性格太过随意洒脱,做什么事情全靠的兴趣,练剑也不过随手为之。
于他来说,最大的乐趣还是中的浩瀚烟波,与历代先贤坐而论道。
吴落也没有在意扛着剑的离去的盖庄,作为兵家学宫年轻一辈武力第一人,他自有他的傲气。
盖庄既然已经不是儒学宫战力第一人,那便不值得他出手了。
他看向学宫深处,朗声道:
“吴落请战儒学宫第一人,可敢迎战?”
凉亭内,正在翻阅一本《济民传》赵凝雪充耳未闻,继续不紧不慢的翻阅。
正值盛夏,平日里凉亭皆是人满为患,没有可以供她静读之地。
今日荷花会,倒是清静了不少,最是适合就这凉风习习,研读古籍。
细看之下,中字似是升腾起一缕缕金色浩然气,融入她身上。
《剑字经》对修炼者极其苛刻,可一旦入门,便是极其逆天,读亦是修行。
也不止剑字经,儒家的诸多术法皆是如此,读便可入道。
一身满是刀兵痕迹的大周重甲在身的白斩,看向的一旁的徐卿,一脸懊恼。
“那小妮子跟着你学剑,简直是暴殄天物。”
“若是入我门下,将来的必然的艳惊八方的女将。”
徐卿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
“儒家能教她的好歹还有剑术。”
“去了你们兵家学宫,你能教她啥?”
“排兵布阵?沙场点兵?”
“可别忘了,她师傅不止我一个,还有你的小师弟子良呢。”
白斩咧嘴笑了笑,提起自己那个小师弟,他脸上是藏不住的自豪。
“如此说来,小妮子倒也算是我兵家学宫一份子。”
张子良除了是儒家四圣之一的棋圣,同样也是兵家的大佬之一。
大周末年,诸侯割据,乱世生,便就印证那句百无一用是生的说法。
在师傅儒圣的指引下,张子良又拜入兵家圣人门下,成了白斩的小师弟,儒兵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