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听着张齐全的话满头黑线,明白了张齐全对机关的苦手原来早已经凸显出来,只是他恰巧都没看见罢了。
黑瞎子有段时间哭穷哭的那么厉害,想必里面有张齐全的一份功劳在。
从早上干到了下午,就算是手脚利落不停歇,也花了好大半天才把这个院子给清了出来。
别说,还挺有成就感的,那些灰尘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明亮干净起来,就像是玩游戏一样,让自以为坚持不了一会儿的张齐全硬生生的把清洁做完了。
就这样,张齐全和张麒麟在这院子暂时住了下来。
等黑瞎子回来的这几天来了一个人,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漂亮,很漂亮,有种璀璨夺目的感觉。
花儿爷,解雨辰。
张齐全一下子就明白了来人是谁,毕竟他也是磕过黑花的人,这么经典的形象出现在眼前哪还想不起他是谁呢。
穿着粉色的衬衣,白色的西服套装,漂亮的脸上干干净净,连颗痘都没有。
e,虽然张齐全和张麒麟脸上也没痘就是了。
对了,说起痘,也不知道张麒麟有没有接种过牛痘。张齐全想了想,张麒麟不是那种留疤的体质,又是个有失魂症的,接没接种还真说不准。
“小兄弟不请我进去坐坐?”
解雨辰见张齐全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心生不快,但多年培养出来的接人待事,到底让他保持了一张带笑的脸。
张齐全回过神,让开了身子,请解雨辰进去,引他落入客座,又为他和自己上了一杯白水。
张齐全也没解释为什么上的是白水,就径直落座在解雨辰的对面,同样也是客座的位置。
“花儿爷有事直说。”
张齐全也不打算和解雨辰客套什么,他也不是会说客套话的人,干脆就直击主题,让人说明来意。
他的直接让解雨辰眯了眯眼睛,表情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喜乐哀怒,语气也是淡淡的,好似真的不认识这家的主人一般。
“只是好奇长期无人的院子突然有了人气,想要拜访一下罢了。”
“我还以为上次黑瞎子跟你说过我呢。”
说了这句话,张齐全可谓是把牌都摊开完了,这副样子倒是让解雨辰来了点兴致。
“说了,但没见过。”
“那就对了,我也没见过你,连他什么时候去找过你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张齐全很不耐烦这种交际,他在陌生人面前也不是什么话多的性子,要不是这人是花儿爷,张齐全见来人不认识的时候就把门给关上了。
“黑瞎子不在,我在这儿住这等他,我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打交道,有什么事过两天他回来再和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应。”
张齐全一股脑把肚子里打的腹稿说了出来,就是想着花儿爷是个聪明人,应该会明白他不想和人说话的想法。
作为嫩牛五方里的金主的花儿爷自然不是无邪那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该有的好奇心有,看人脸色的本事也有。
记起黑瞎子说过张齐全是个傻不愣登的小屁孩,之前还不理解,现在算是懂了,因为不想和你说话就把你给推出门去,这可不就是小孩子的做法吗。
解雨辰也无意为难张齐全,就让他知会黑瞎子一声,让黑瞎子回来去他那里一趟,然后就走了。
出门时与张麒麟擦肩而过,看了张麒麟一眼,什么都没说,径直出门离开。
张麒麟注视着解雨辰离开,回头看向张齐全,歪歪头。
“解雨辰,怎么,你跟黑瞎子呆一起这么久都没见过?”张齐全惊讶的问。
张麒麟摇头,他的确没什么印象。
这都不认识?都是倒斗出身的,都是九门那边的关系,怎么这样都没让交际圈重合一点?那解雨辰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认识张麒麟的啊。
张齐全抓着自己的耳垂揉搓一下,觉得解雨辰不可能不认识张麒麟,要知道张麒麟之前可是在陈皮阿四的手下干活,现在更是出名,怎么着也都打过照面,这不认识怎么都不合理啊。
张齐全揉的耳垂都红了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
算了,不想了。
想不通就不想,张齐全现在有想不通但莽得通的实力,动手的事他干,动脑子的事儿就交给南瞎北哑这个组合吧,反正他是不想费脑子了,这脑细胞都不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