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双唇,无力反抗的许晚终于绝望了,他闭上眼睛,也停止了挣扎。
俗话说得好: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默默享受吧,虽然这女的比起自己在魔界泡的那些妹子差远了,更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总算还是个雌性,不至于让自己先恶心死。
“死就死吧,也不差这一次了!”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人的后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一个满脸胡渣中年大汉破门而入。
“住嘴!!!!”
这吼声浑厚有力,中气十足,而且因为情急,其中更是催动了一丝真元。大汉的修为显然不低,他这一嗓子吼出,茅草屋内声波震荡,锅碗瓢盆顿时碎了一地。
那少女被大汉这么一吓,心中一慌,一不小心竟将含在嘴里的汤药吞了下去。
至于虚弱的许晚,更是早一步被那声波震得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晕厥了过去。
少女见许晚伤势似乎又加重了,立马转头埋怨道:“师父,您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大汉一脸无辜的指了指自己,随即喝道:“我还想问,你们在干什么?你不是来探病的嘛,怎么还亲上了?”
“我我那是在喂药,不是您想的那样?”少女捧着因羞涩而发烫的脸,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嘴对嘴喂?你当我傻啊?!”
“我也不想啊,可是许晚哥哥已经虚弱到连嘴也张不开,更别说把药喝下去了,所以我只能用嘴喂他!”少女继续睁眼说瞎话。
大汉走上前来,把了把许晚的脉,发觉他确实伤得挺重的。他把少女拉到身后,说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嘴对嘴喂啊,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要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
“那总得有人来照顾许晚哥哥吧,他一个低等灵植夫,隐元宗内的人都不愿意搭理他,这次他练功走火魔,别人更是避之唯恐不及,所以所以”说着,少女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眼角泛光,连说话也开始结巴了。
大汉摸了摸少女的头,又看了眼床上这个连筑基都会走火入魔的废物少年,不禁摇头叹息。
“汤药还有剩下吗?”大汉轻声问道。
少女端来药锅,说道:“还剩点。对了,师父,您突然问这个干嘛?”
大汉沉着脸,像是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长叹一口气,说道:“唉,怎么说你也是个女孩子,像喂药这种事还是让为师来吧!”
爱徒心切的大汉也不多想,直接抄起药锅,也学着自己的徒儿将剩余的汤药一饮而尽。
第二天,许晚醒了,可能是因为那汤药确实有效,醒来之后的他感觉内息平稳,四肢也能动了,就是这嘴巴有点痒,像是被什么东西扎过一样
“或许是那碗药的副作用吧!”许晚如是想到。
至于那一直在许晚身边照顾的少女,也在许晚恢复自理能力之后,被她师父,也就是那个大汉带走了。
只不过在两人在离开之前,都表现的很奇怪。
那少女满脸沮丧,像是被人抢什么重要的东西,临走前还向她的师父发了脾气。那大汉更是从头到尾阴沉着脸,看到许晚时总是一副想吐的模样,嘴里则不停的念叨着,“御什么水诀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老脸往哪儿放”等一类莫名其妙的话。
这天晚上,四下无人,重伤未愈的许晚也不知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对着一面镜子自言自语起来。
看着镜子里这个身材矮小,浓眉大眼,一脸憨厚相的自己,许晚邪邪地一笑,说道:“现在叫许晚是吧,但愿这次能活的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