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公子这边,被莫名耍弄一通,下午不得不在遗迹周围辛辛苦苦寻找。他本人亲自测试每一张看上去不错的百无禁忌箓,直到找到四张仿制和一张真品为止。
可是遗迹边边角角那么多,周围还是山谷,愚人众们找了许久,也只找到了三张,还好真品找到了。
公子安排一个手艺最好的继续仿制,其他人四下寻找,他依旧负责检查是否合格。
“这是为了至冬,为了女皇陛下,为了明天的计划,你我必须竭尽全力。放心吧,这次行动后,我们作为功臣,每一个人都会得到奖赏,女皇陛下向来有功必赏,绝无戏言。”
他大声地鼓励着愚人众。
事实上公子说得也没错,这也是他们身为愚人众如此拼命的原因。冰之女皇,是真的不吝啬赏赐。
一个下午过去了,他们最终找到了所有的仿制品,只可惜天色暗了下来,夜晚做这种事,在生理、心理和环境的三重打击下进展缓慢,可是明天就是请仙典仪,他们不得不加班。
公子这次可没以往那么轻松了,白驹逆旅也回不去了,他也亲手加入到了仿制的工作中去,可是这样一来,莫名也要通宵监视他们。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罢了,莫名使用化身之术,变化出一个和他一般无二的人,只是此人神情呆滞,像木头一般。
莫名特地化身出了不知疲倦的“机器人”,然后对其施加受身咒,令他代替自己监视,如有异动,即刻唤醒他。
他本人在天衡山上的帐篷里睡去。
公子是吧,有你小子受累的了……
还有温迪是吧,你小子也跑不了。
嘿嘿嘿嘿……
次日,是请仙典仪的日子,莫名早早地就来到了群玉阁,获悉夜兰的精准情报。
而此时,愚人众已完成了七枚仿制的百无禁忌箓,算上正品有八张。可见昨晚他们确实下了苦功夫。
根据夜兰的情报,昨天下午,就在莫名戏耍了愚人众一通后。就在愚人众累死累活地寻找仿制百无禁忌箓的时候,蒙德四人组终于成功将特瓦林脖颈上的毒瘤净化,困扰蒙德的龙灾平息了。
她特别指出,那个看上去没个正形的绿色吟游诗人,正是失踪百年的风神巴巴托斯。
“卧槽?那个绿帽子是巴巴托斯?卧槽?这……啧,算了,反正这也是你温迪的原因,我只是因果循环里的一部分罢了……”莫名心不由惊了一下子,但是随即又定下心来。
反正也没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那我也不是先出手的,虽然他的小玩笑不算什么,不过我这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至冬执行官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接着看下去。
风神巴巴托斯在西风大教堂旁边让愚人众执行官女士给他掏了心窝子,然后不知道拿到了什么就走了。由于隔得太远,夜兰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是类似棋子的东西。
得,这下看来,一个至冬执行官还真够他喝一壶的了……这,这不对吧,你巴巴托斯不是身负伟力吗?
莫名摸着下巴:“这货不会是在演吧,再怎么说,尘世七执政也不可能让愚人众执行官给做掉啊?嗯……而且那个女士,感觉并不是多麻烦的角色……嗯,这确实是他干的出来的事情,此事并不简单,这巴巴托斯有鬼啊……哎呀,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那个棋子,恐怕就是愚人众的真正目的,从神明身上获得这个东西,这是什么呢……”
凝光早已看过情报,她已经早早去玉京台等候。她知道,愚人众有针对岩王帝君的行动,故而玉京台外有层层千岩军设防,玉京台内则是帝君本尊。
再怎么讲,也不可能有谁能在岩王帝君的地盘刺杀成功。
虽然风神巴巴托斯表现的有点丢脸……但是凝光心里自然也不相信风神就这水平,八成有别的什么原因,而璃月的岩之神则不同,就算是真正的魔神来了,也不是岩神对手。
凝光心里并不是多稳定,但是她的脸色却仍旧镇定如常。
莫名在群玉阁上,施展化身之术,变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这两个莫名击了一下掌,化身变作飞鸟飞向玉京台,找到了玉京台外盆景树上茂密红叶里躲藏的公子,然后躲在了他头顶上的树枝。
莫名的真身同样变作飞鸟,飞往海洋。
“北斗都没有察觉有什么问题么……不行,我还是不相信,我要去远海好好看一看……”
公子腰间携带着八张百无禁忌箓,看着玉京台的人们,蓄势待发。
眼神中有一种决绝。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打算和岩神拼命吧?他疯了这是?他怎么可能能打得过岩神呢?
啧……算了,反正本来也不仅是为了他。
化身来到这里还因为另一个贵宾,就是夜兰情报中提到的那位旅行者——她连夜带着那个白毛的飞行物从蒙德赶奔到了璃月,为了面见岩神。
“这位可真是重量级,我以为我已经够驴了,没想到此人比我还勇猛,蒙德平定龙灾的所有环节都有这个驴,几乎啥好处没讨到,非要说的话成为了荣誉骑士,收获了蒙德人的友谊。”
根据夜兰情报,此人是为了寻找自己被神带走的失踪的哥哥而打算游历七国面见所有神明的跨越星海来到提瓦特的旅行者。
同为天外来客,自然是要多多关注。
而且这种自愿当驴的人……他本人倒是挺想结交的,毕竟有事是真帮忙……
“妈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该不会诚心为了误导人们将我当做她哥哥所以专门给我整成这副样子吧……”
他越来越明白那个男人所说的金色尊贵什么意思了。
再一想到,他说他和他家人在看戏,更加有一种被当成笑话看的感觉。
“怎么和个狗一样,真是个狗啊你。”他抬头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