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位老妇立刻跳出来说话,其他人连忙点头附和。发表了一堆意见后,他们急切地问:“那,以前的村民会关注你吗?”
“以前我可能不会在意,得问几次才行。”
村支兴致勃勃,“不过现在思想提高了,肯定会不一样。这次碰巧遇到在城里做官的族长孙景朗,他说:没什么大问题,那时候胡艳秋家也是后春人,她是正常婚嫁来的,而且她家挖了三尺,什么都没有。该查的也查了,她该干活的时候也被送进教导所了。”
一群人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是因为胡艳秋一个人,整个村子就会陷入巨大的劣势。
“这都是娇娇和你闹的好,闹的好,哈哈哈。”村支微笑着摆手,“你们都快回去吧,我让沈言开拖拉机送你们去镇上,这样你们就省了不少路,你们直接去村支部吧,他是在那里等着。”
“谢谢三叔,你不愧是支部村委,而且认识得很快。”
“不是这样的,不然村里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只有我三叔当支呢?”
“这节省了我很多力气。我抱着婴儿走路都累坏了。送他去镇上我可以节省很多步行时间。”
妇女们高兴地称赞村支,村支笑得更开心了。他们跟沈娇娇说了几句话,然后成群地高高兴兴地走到村支部去骑拖拉机。
等众人离开后,沈娇娇看向村支,“三叔,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村支一惊,“你小子,不仅聪明,还细心,就算你去部队大院,我也不担心你会过穷日子。”
他觉得自己刚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就算沈娇娇现在问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泄露的。
“怎么了?”董桂红疑惑地看着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没说?是什么?”
“不算太糟。”村支皱眉,“景浪回来好像是因为镇上干部的事,据说会有调动。
另外,他说现在水安农场没什么动静,还说就算有运动,也会动员郝从云这样的知识分子干部回城。
这样的地主富农即使放了,也不可能让他们回村里和生产队一起挣工分,挣最低分,处理超支,都差不多?”
董桂红顿时一愣,“那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偷跑出来的吗?”
“三叔,如果他真的跑了,我们必须马上让胡艳秋他们离开,我们不能再留在村子里了,一旦被调查,我们都会有麻烦。”王玉娟也被吓到了。
她是一名劳改犯,后来逃跑了。如果你被抓住了,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农场,还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你得尽快向革委会汇报,不然调查出来后,你会发现他来我们村了,但我们没有通知上级,说不定会被指控包庇。”
儿媳说完,董桂红更加害怕了,暗骂胡艳秋真是个害人精。
“我们已经告诉过你了,景浪是镇上面的人,我已经告诉了他,也告诉了镇上里的其他人,这个你不用太担心。
她来了我们就把她赶出去,如果你在路上看到什么人,就说,我们村狠了,会让他们亲戚和镇上副村委要我们好看。”
说着,村支笑道:“这人真是无知啊,工作了十几二十年了,思想还没有转变,出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他们这个社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