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alpha立马转移话题,“您的发……期好像越来越近了。”
一旦正式发情期来临,届时抑制剂极有可能会失效。
女医生的话似回荡在耳边,时霁微不可见的颦眉。
这么快?
沉默片刻,他说,“知道了。”
谢灼看他如今清冽冷沉的脸色,知道他的指挥官并不喜欢被别人触碰。
他低声道歉,“指挥官,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嘛。而且我也没亲……”
上嘛。
谢灼安静闭嘴,还是决定先退下不碍指挥官的眼,双手抱拳,“那老奴先告辞了。”
时霁懒得理他,谢灼揉揉灰溜溜的鼻尖刚转过身。
“站住——”
时霁冷淡倚在窗边,出声叫住他。
青年精致的轮廓沐浴在阳光中,琉璃色的瞳眸一片千里冰封没什么情绪。
“你。”
他似漫不经心的问,“先前有标记过ga吗?”
——
时美人:查岗。
去而复返的alpha站在他面前。
“当然没有。”
浅金色阳光洒在他身上,少年一头耀眼不羁的银发飞扬。
他不想打针。
“指挥官,您在看什么?”
清浅呼吸从身后跃来,唇齿间残留着淡淡的草莓味。
时霁身形偏窄,肩背薄又瘦,被他不经意探头的距离拉进,透过玻璃投影看,更像是被他拥入怀中。
“看那只鸟。”
“嗯?”低懒的磁音微微困惑,体温灼热的少年一无所知继续往前凑。
时霁微侧眸就能看到他凸起的喉结。
年轻有力的上下滑动。
谢灼盯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钟塔上的飞鸟,“我看到了。”
他低眸不解的问,“有什么好看的吗?”
这只鸟明明还没他好看嘛。
时霁:“我想看它会不会从塔尖摔下去。”
谢灼沉默了下,然后道,“那应该摔不死吧。”
时霁平静嗯了一声,“换成你就不一定了。”
“……”
“干嘛~”
谢灼失笑将下巴抵在他肩头,凌乱银发扫过莹白微透的耳尖,alpha像只大型黏人的宠物。
“我今天又没惹您生气~”
过于亲昵的姿势,让时霁浑身一僵。
尤其他脑海中还正思考着临时标记,不自在的陌生感觉从心底痒痒蹿起,生根发芽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所过之处一片让人四肢酸软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