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看着绣夏说:“这事咱们可做不了主,还要咱们侧福晋拿主意。”
绣夏问:“如今两个侧福晋,咱们怎么称呼啊?”
剪秋看傻子一样看着绣夏,“在咱们院子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到外面叫宜侧福晋,苗侧福晋。”
看绣夏还想问,剪秋直接说:“因为福晋也是乌拉那拉氏,所以咱们侧福晋称呼就是宜侧福晋。你说你,学规矩时候是不是偷懒了?”
绣夏还想辩驳,守在正屋门口的小丫鬟示意两人屋里面叫人了。
绣夏赶紧就要回去伺候着,剪秋没往前走,拍了绣夏一下示意自己回去了。好不容易有自己的时间,剪秋不想浪费。
剪秋招呼来小丫鬟给她五两银子,让她去大厨房给自己置办一桌席面,要两个肉菜,端盘水果,其他的菜看着拿。
然后又从隔壁房间叫来染冬和绘春,在一起上班嘛,总要时不时团结一下,几人吃吃喝喝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日是剪秋陪着宜修去请安,也是第一次见苗侧福晋。
剪秋对这个人充满好奇,无论是原着还是影视剧中都对这个人着墨不多。
初见面剪秋还以为这是个跟夏冬春一样的人物,看着就是明艳张扬的,但一说话就能知道还是有点脑子的。
柔则穿着红衣,坐在上首,和宜修聊完弘晖,换下一个。
“苗侧福晋嫁进府里也有两日了,可还习惯?”
苗侧福晋温柔笑着,“多谢福晋关心,妾身自是适应的,又不是远嫁,身边人也是自小用惯的,再好不过了。”
柔则温婉的笑,“那就好,只原本出嫁女是要三朝回门的,妹妹如今嫁进皇家,又是侧福晋,虽然明日人不能回去,也给家里送些东西吧。”
在座的女人,只有柔则是有回门礼的。
苗侧福晋柔柔笑道:“多谢福晋体谅,规矩如此,妹妹自是应当遵守的。”
柔则笑着说:“都是这个时候过来的,想家也是正常,我还能时不时让额娘过来陪陪我,妹妹们却是实难再见亲人。”
苗侧福晋笑着说:“是啊,还是福晋有福气,最后到底是嫁给爷,离家近,若是随军去了战场,那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呢。”
柔则有些恼怒,“苗侧福晋虽是初来乍到,消息倒是灵通。”
苗侧福晋端起茶杯,“您也说了妾身初来乍到,自然看什么都新鲜。”
苗侧福晋看着手里的茶杯,不知道福晋手段如何,到底是没敢入口,又放到了一边。
柔则看到苗氏动作,“怎么,可是茶水不合苗侧福晋口味?”
苗氏说:“不过是解渴之物,妾身没什么格外喜好。”
柔则没再揪着不放,又与齐氏甘氏说起话来。
请安散场后,剪秋跟着宜修回到房间,招呼小丫鬟上了茶水点心,宜修拉着剪秋问她关于苗侧福晋的看法。
宜修说:“剪秋,苗侧福晋你怎么看?”
剪秋想了想,“长的还算漂亮,但不是贝勒爷喜欢的。家里势力都在军中,朝堂上影响力不大。”
宜修斜了剪秋一眼,“这还用你说?”
剪秋讨好的笑笑,“苗侧福晋是个有脾气的,听绣夏说昨日她对福晋还是挺尊敬的,今日如此呛声,应当是福晋一直在炫耀惹得。”
“家里应当也是教过些后宅手段的,那茶水就没端起来喝。但看今日样子应当是与贝勒爷相处不错,给了她底气,想夺些福晋的宠。”
剪秋小心的问:“侧福晋,怎么与苗侧福晋结盟如何?”
宜修看着剪秋问:“然后呢?彻底架空福晋?爷能允许?你也不动动脑子就瞎说。”
剪秋笑的谄媚,“奴婢这不是一时没想全面吗,您就饶奴婢一回,再不敢瞎说了。”
宜修点点她脑袋,算是过去了。
剪秋又问:“那咱们需要做点什么吗?”
宜修想了下,“齐氏明面上是福晋的人,我又有弘晖,要不把甘氏推给苗氏?”
剪秋说:“事倒是能办,可这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呀?”
宜修说:“爷是有意向再进一步的,后院就不能太乱,容易拖后腿。局面平衡了,就不容易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