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月里齐氏和甘氏试图串联结盟,奈何齐氏实在看不上甘氏那个行事,以失败告终。
福晋稳如泰山,什么也没做。
宜修每天忙着管家,忙着养娃,只让剪秋在苗氏院子里安插了两个人就没再管了。
胤禛还是去柔则院中最多,两人看着还是蜜里调油的状态。
到了婚礼这天,场面是不如柔则的那场大,但毕竟是有个仪式的,早上请安的时候,甘氏就说了些酸话。
剪秋目光闪了闪,记下来,这是可以散播出去的,就散到苗氏院子里,提前埋些雷,以免她们联合的太顺利。
宜修虽然是安排了婚礼,但是前面没她的位置,这一整天她都是和儿子待在一起的。
看宜修情绪不太好,剪秋也没去打扰,有事情她能处理的就都处理了,不能处理的都延后处理。
一直到晚上,估摸着宴席都散了,剪秋准备进屋去看看。
端着一碗安神汤,剪秋推门进去,看到宜修坐在炕桌边,正看着蜡烛发呆。直到剪秋将碗放在桌子上,宜修才回过神来。
“侧福晋,很晚了,喝碗汤休息吧。”
宜修没管剪秋端的汤,只是看着她,“现在,爷应该去苗氏那了吧。”
剪秋不是很明白宜修郁闷的点在哪,虽说宜修郁闷一天了。
“看天色,应该差不多了。”
宜修慢悠悠的说:“我还记得我婚礼那天,既期待又忐忑。那天爷很是温柔,第二天早上,爷就送了我一对镯子,还说过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剪秋,那对镯子呢?”
剪秋迟疑,“是要奴婢取出来吗?”
宜修点头,“取出来吧,我再看看。”
剪秋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将手镯递给宜修。
宜修拿着手镯在蜡烛下细细看着,脸上表情一会温柔,一会愤怒,弄的剪秋都怀疑她是想直接把镯子砸了。
最终,宜修还是将镯子交给剪秋,“再放起来吧,或许以后有用呢,留着吧。”
剪秋明白,放的再深点是吧,直接就放在了箱笼最底下。
剪秋又劝,“侧福晋,喝了安神汤就睡吧,明日是苗侧福晋第一次请安。”
看宜修点头,剪秋到门口招呼小丫鬟进来伺候。服侍着宜修睡下,剪秋坐在了脚踏上,今晚她守夜。
第二日,剪秋交班,绣夏陪着宜修去请安。不过剪秋也不担心,这些小场面宜修还是完全可以应付的。
吃完早饭,剪秋去睡了一觉。守夜还是很累人的,不能睡实,宜修有点动静她都要醒过来看看。昨晚虽然给宜修喝了安神汤,但还是睡的不太安稳。
剪秋直接睡到下午,不是睡饱了,是饿起来的。找了个小丫鬟端了两盘点心,垫垫肚子,不一会就要吃晚饭了。
看还有点时间,剪秋就去找绣夏,她对苗侧福晋有些好奇。
出门碰到个小丫鬟,知道绣夏了就在正屋廊下,剪秋慢悠悠向正屋走去。
绣夏正坐在那百无聊赖,剪秋怕吓到她,就先轻声叫她。
绣夏还以为是宜修唤她,细听屋里面没动静,转头就看见剪秋站在台阶下面。怕吵到宜修,赶紧拉着剪秋走远点。
绣夏拉着剪秋的手:“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该休息了?”
剪秋笑了笑:“睡了一觉,刚醒。今天不是你陪着侧福晋请安吗,想来问问苗侧福晋,可看出什么来了?”
绣夏斜了她一眼:“能看出什么,第一次见面都收着呢。长的不错,是个明艳的,说话间挺活泼的。”
剪秋明白了,“不是贝勒爷喜欢的那款呗?”
绣夏就要去捂剪秋的嘴,“这也是能说的?嘴上越发没个分寸了。”
剪秋赶紧抓住绣夏的手,讨好的笑道“好姐姐,就咱们两个,你还能给我传出去不成。”
绣夏瞪了她一眼,“苗侧福晋那咱们怎么办啊?这可是跟咱们侧福晋平起平坐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