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最近太忙了,虞澈觉得腰酸背痛的,匆匆洗了个澡就躺下睡觉了,连晏南都没等。
他出来时,虞澈已经睡得香甜,哪里还顾得了他委屈至极的眼神。
晏南原本是想和她说说话的,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跟着她缩进被子里,把她抱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翌日。
虞澈是总觉得身下黏糊糊的,除了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弄醒,还有晏南像死猪一样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喘气都困难。
也不知道晏南是不是太累了,她连着推了好几把,他都没醒,最后虞澈忍无可忍,抬脚用力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才终于把他踢远,也顺势把他踢醒了。
“姐姐,怎么了?”醒的晏南丝毫没有不高兴,揉着朦胧的眼睛,头发有一撮翘起来,有几分憨态,就连声音也是暗哑的,带着丝丝魅惑。
可惜虞澈没空管这个,她掀开被子,只见一滩红映入眼帘。
“姐姐,你来例假了。”晏南率先反应过来,立马跳下床去。
虞澈也跟着下床,转身往卫生间走,刚到门口,就被晏南塞了衣服和卫生巾在怀里。
她换下了弄脏的睡裙,转而套上了长袖和长裤,随便把头发用鲨鱼夹夹起来,是慵懒风。
出来时,晏南已经把床上的床单弄下来了,脏床单丢在一边,他正在铺干净地。
换好后,他又去做了早餐,特意给虞澈煮了热红糖,外加一碗红枣银耳羹。
虞澈在吃早餐,他则是在卫生间里帮她洗衣服,虞澈拦也没拦住,只是抱着胳膊靠在墙边,一脸玩味地打量他。
“这么会?照顾前女友得来的经验?”她掀着眼皮子探究他。
“姐姐,我没有前女友。”他回头对她笑一下,又卖力地揉搓床单上的血迹,“我只有你一个女朋友,这些都是我姐姐教我的。”
“她?”虞澈脑海里闪过晏北诗的脸,饶有兴致地问:“她还教你什么了?”
“她说,要对女朋友好,要让女朋友高兴,女朋友来生理期的时候,不能嫌弃她,不能冷落她,要照顾她的情绪,不能让她碰凉水,更不能让她哭。”
虞澈被哄得有点开心,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晏南将洗干净的睡裙和床单晾晒好,忍不住弯腰去看虞澈的眼睛。
“怎么了?”虞澈心跳快了一点,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姐姐,你看起来并没有不高兴。”晏南的眼里带着笑意,“我是不是让姐姐满意了?”
“哦。”虞澈抬手去替他整理翘起来的头发,故意凑近他,吐气如兰:“你说的满意,是指什么?床上吗?”
霎时,晏南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慌乱地躲避着她的眼神,又伸手去抱她,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姐姐,你现在还不行。”
“晏南,你怎么床上床下不披一样的皮呢?”虞澈啧了一声,贴着他的耳根说,“你不是骁勇善战吗?怎么下了床给我搞纯爱那一套?”
她的嘴唇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温度高升的耳朵。
晏南被堵得哑口无言,又有些苦闷。
他在虞澈面前,口角从不占上风。
虞澈自然知道他无话可说,毕竟他每次都这样。
他就是这么闷声不响干大事的人,上一秒不说话,下一秒能把她亲到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