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妃面色绯红,难耐的扭动身子。
……
殿门紧闭,纱幔浮动,大殿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味道。
楚妃光裸的胳膊伸出帷幔外,魅惑的看着床边已经穿戴整齐的魏廖,“你说,帝后忽然出行是为了什么?本宫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需要我去查查吗?相爷留在宫中的眼线,还有不少。”魏廖小心为床上的女人清洗干净,又为她穿上衣物。
“去吧,小心点。”楚妃慵懒享受着男人的伺候,整个人如无骨的蛇,靠在男人身上。
魏廖为她整理好,低头在她唇上深深印上一吻,呼吸交缠着喘息道:“我都知道,不用担心。”
“嗯,去吧。”楚妃娇喘着推开他。
一天了,大半天都被他缠着,肩上的伤好像又开始痛了。男人有时太强也不太好,她竟有些受不住了。
不过对比薛祈年,魏廖要好上太多。
眸光微闪,楚妃像是想起什么,“你顺道再去看看薛太医,本宫好像几日未见他了。”
魏廖领命,转身大步离去,眼底透出阴光。
像老鼠一样的日子他受够了,唯有施恒出事,他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雨涵身边,真正的与她厮守一生。
这次出行,正是最好的时机。
出了迎春宫,他又成了卑微的小太监,疾步走到栖凤殿外的宫墙处,拿出一把哨子,如鸟叫般有节奏的吹奏几声。
等了大概一刻钟,一个面生的小宫女悄咪咪从栖凤殿出来,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才敢走到魏廖身边,压低声音问:
“大人,唤奴婢何事?”
“近日栖凤殿可有异常?”
小宫女回想了下,小声道:“有,今天一大早,栖凤殿就来了好多太医,说是要为皇后娘娘请平安脉,可奴婢见他们走后没多久,皇后娘娘就出事了,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拂晓吓的哭出了声,太医们又来,在栖凤殿待了许久才走,最后如何奴婢就不知了。”
魏廖阴狠的眼眯了眯,“皇后娘娘出来过吗?”
“没有,一整日都没出来了。”
“好,你回去吧,注意观察,有何异动立刻禀告。”
“是,奴婢告退。”
小宫女拿着扫把匆匆跑开,独留魏廖阴恻恻的站在阴影处,涂着口脂的红唇上扬,眼底划过精光,小声喃喃:“病了?病了还要出行,看来皇后这病来的蹊跷啊。”
“病了还要带着,恒帝真动心了?”
若动了真心就更好,有了软肋,就不怕他不上当。
想着,转身走向太医院,薛太医还有用,是该去找找。
“劳烦喊一下薛太医,楚妃娘娘有请。”魏廖站在太医院外朗声喊道。
太医院无人交谈,一个个忙着手中的事,听到这话,也不知是谁嘲讽的说了句,“薛太医是找不到了,你啊还是再另外请一位吧。”
魏廖弯着腰,笑着献媚问道:“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找不到了,大人莫要开小的玩笑,呵呵。”
那位药童看着药炉,轻蔑冷笑道:“开你玩笑?你算是哪根葱,用得着我来开你玩笑,走走走,没看都忙着呢吗?”
另一位药童停下手上的活,好心喊道:“你那么凶做什么?人家又不知道内情,这位公公,你别理他,薛太医出事了,昨日就不在太医院了,您啊还是回去吧。”
魏廖低头哈腰的道谢:“多谢这位大人指点,奴才这就回去禀告我家娘娘。”
走远了,回头阴狠看了眼第一个说话的药童,记下他的长相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