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都是没有除去人工费用的收入。
按照之前墨兰向佃户承诺的每收割一亩地鲜花会给他们5两银子,11个庄子总共收了6次花卉,收割鲜花的支出一共是35万两白银。
在明月庄制作产品的下人每个月都能领2两银子,000个下人在这一年半内所有月例是252万两银子。
除去这两项开支,所有铺子加起来的纯盈利是08285万两白银。
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以后每个月都能有这个收入的一半左右,国里最多也就那么多银子。
便是宋国最能挣钱的商户,每年也不过四百多万两银子的收入。
看着这一页页的账本仿佛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墨兰喜上眉梢,心情舒畅极了。
这时伺候在媛姐儿身边的丰妈妈急匆匆跑来,墨兰眉头紧蹙,有些不悦。
一旁的许嬷嬷见状,出声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
丰妈妈被吓得六神无主,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刚才几位小主子正在院里玩,表姑娘突然晕倒发了高烧,奴婢这才慌了神……公主恕罪!”
墨兰听到这儿直接坐不住了,刚才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大怒道:“放肆,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媛姐儿的?”
想到媛姐儿现在情况不明,墨兰强压住心中怒火,快步朝西偏殿赶去。
许嬷嬷和一群侍女紧跟其后。
王妈妈见公主脸色这般难看,心里忐忑不已,边走边向墨兰禀明情况:“今儿早起表姑娘还好好的,用完早膳一直说想睡觉。
奴婢便没多想,以为是表姑娘太困了,就守着她睡了一会儿。
等她醒来就和几个小主子去殿院里的湖边看金鱼,也不知怎的玩着玩着突然就晕倒了,身体还发热,奴婢就赶忙跑来告知公主……”
墨兰冷冷的瞥了王妈妈一眼,没有理会。
没走一会儿便到了,媛姐儿身边伺候的卢妈妈早早便请了两位府医过来,正在给她诊脉。
墨兰心里担心的不行,又怕吓到孩子,放低声音轻声询问:“陶郎中,媛姐儿身体如何? 可有大碍?”
“回公主,表姑娘这是受了风寒,发高烧,有些严重却并无大碍。我配几副药让表姑娘喝个三天便能痊愈。
不过……表姑娘这风寒应该是夜间受凉引起的。”陶府医本就是傀儡人,医术高明,无人能敌,病因自然也能轻松看出来。
西偏殿内伺候媛姐儿的侍女,闻言都大惊失色,乌压压跪倒一片。
她们实在不知到底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谋害表姑娘,还连累她们,心里都暗恨不已。
墨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冲天的怒火在心中烧。
她没想到这府里居然有不怕死的,看来是她平日太过和善了,墨兰眼中闪过杀意,“朱嬷嬷,你留在这儿守着媛姐儿。凡事伺候过媛姐儿的侍女通通滚出来!”
在媛姐儿身边伺候的20多个女使全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太和殿内院的空地上,等候发落。
墨兰眸光一冷,凝视底下众人,“说说吧!昨晚谁守的夜。”
卢妈妈上前慌忙解释:“回公主,昨晚上半夜是是奴婢守夜,下半夜是秋儿守的夜。半夜我走时还给表姑娘仔细检查了盖的被子,等秋儿过来奴婢关好窗户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