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和易霄一前一后转身上楼往房去,刚走房关上门,余清舒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这里面有五百万。”
易霄诧异的看着银行卡,“余小姐,这钱是哪里来的?”
余清舒现在虽然有余家这栋别墅和余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权,但除此之外,可以说是手头上十万都没有。这五百万放在以前还真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他们现在这个处境来说,简直是天价。
余清舒把卡塞进他手里,“你别管这钱是哪里来的,你只要知道我没偷没抢没犯法就可以了。这五百万,你收下,这段时间我可能都没有什么时间回来,如果余氏有什么事或者你哪里需要用到钱,不用问我,可以直接用来应急。”
这五百万是她跟秦鼎借的,她本来只开口借两百万。但好不容易自家老大有求自己的时候,秦鼎一听就毫不犹豫的就借了,而且一个激动还多借了三百万。
“我那个小破律师事务所能有什么地方用得上这么多钱?余小姐,你放心吧,余氏集团我会替你看好的。”易霄道。
“还有一件事。”
“你尽管说。”
“你曾经在余氏集团的法务部工作过,虽然时间过去这么久,但人脉应该还在吧?”余清舒问。
“多少还有点,不过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余小姐,你是想找那些人做什么?”易霄皱了皱眉,问。
余清舒靠着办公桌的桌沿,同时手撑着桌面,挑眉道:“查陈海生和贾蔓兰这二十四年经手的所有项目合同。”
跟易霄说完事后,余清舒便回了夙园。
结果刚走到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两个女佣说话的声音。
“气死我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不要脸的办法,顺管家居然跟我说不不准再说她的是非!”女佣甲气愤道。
女佣乙嗤了一声,“还能有什么办法,肯定是见不得人的啊!顺管家一向偏袒她,以前是这样,现在那女人都已经不是少奶奶了,还这样护着!要我看啊,她肯定是跟顺管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顺管家跟她——”女佣甲诧异的瞪大眼睛,说到一半突然噤声不敢往下说。
“不然顺管家干嘛这么吃力不讨好?呵,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指不定是谁的,说不定是顺管家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女佣甲听着觉得心惊,提醒道。
“我哪有乱说,这都是有理有据的好不好!”女佣乙不以为然,满目不屑。
余清舒在门外将她们两人说的话一字不落都听了进去,眸光沉了几分。
她说怎么好好的顺叔会试探她,看来就是这两个人在背后搞得小动作。余清舒抬步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站定在她们两人的身后,听见女佣乙这话,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道:
“哦?有理有据?说说看什么理由和根据?”
那两个女佣一时没反应过来,女佣乙傲慢的抬了抬下颌,道:“我们少爷这么讨厌余清舒那个女人,而且那晚余清舒可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爬上少爷的床,就一个晚上而已,怀孕哪有——”
话说到一半,女佣乙脑海猛的一闪,不对!谁在说话?!
两名女佣反应过来,迅速的转过身,看到余清舒就站在自己面前,脸色倏然变了,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佣乙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心虚的很。
余清舒眨了眨眼睛,“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你还没说完呢,继续说,我就在这里听着。”
她们两人脸色变了变,女佣乙咬了咬牙,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你叫我说我就说吗?你当你是谁!我们凭什么听你的。走!”
说完,女佣乙便拉着女佣甲的手要走。
余清舒健步上前,长臂一伸就拦住她们两人,眸光冷下来,“那我把你没说完的那半句话说完,如何?”
“余清舒,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资格?”余清舒眯起眼,逼近她,倏然捏住她的下颌,“战氏未来继承人的亲生母亲,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我没有资格,你又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背后造谣生事!”
女佣乙眼神躲闪了两下,“我没有!你胡说!”
余清舒甩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马上道歉,要么我们去管家面前好好说说理,看看是我胡说,还是你嘴巴不干净。”
“你休想!”女佣乙尖声道:“谁不知道你跟顺管家两人暗度陈仓——啊!”
“啪!”
余清舒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惊动了餐厅的顺叔,“余小姐,这是怎么了!”
“你敢打我!”女佣乙红着眼,捂着脸。
余清舒看了一眼顺叔,听到女佣乙的控诉不由得冷然一笑,“打得就是你。”
顺叔见状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今天下午才刚刚警告了这两个人不要再在余清舒的背后嚼舌根,看来她们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你们两个!给余小姐道歉!”
女佣甲被余清舒的气场吓得脸色发白,粉唇嗫喏了两下正想低着头道歉,但还没说出口,身旁的女佣乙便拔高音量不服气的指着余清舒,“管家!明明是她打了我,凭什么要我们给她道歉!”
“你们——”顺叔脸色沉下来。
“怎么回事!”忽然,战司濯低沉森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即余清舒就感觉到森冷刺骨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少爷,你回来了——”顺叔最先回过神来,话刚说到一半,女佣乙突然转过身,眼泪当即从眼眶里落下来,在站战司濯的面前双膝一曲就跪了下来。
“少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战司濯冷漠的看了一眼女佣乙,发现她脸上的巴掌印,眸光倏然沉下来,“谁打的?”
女佣乙捂着脸,抬起头泫然欲泣,故作怯生生的说:“我……我……”
“说!”战司濯眉眼掠过烦躁,显然是没有耐性,沉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