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水井的井沿石碑上,写着“六阳三拜水”五个字,这让我心里有些迷糊,六阳,我们都知道,这是人的脑壳,三拜水,顾名思义,就是对着井水磕三个头。
只是每次到井边取水的人,也从来没有见到他们给井水磕头啊,但食物里面,有至阴气息,而且这种气息,都是通过用水来煮之后,才发现的。
后来,我们在一个离井水很近的河流,进行取水测试,取上来的水,根本和红尘世界里面的一样。但只要将这河水靠近这个石碑的边缘,三秒钟之后,这河水里面就有一种纯阴的气息。
最终我们得出结论,这遗民洞天里面的水是没有问题,问题主要在于那些石碑。
我打算用钉龙桩敲下来一点石碑来研究一下,结果每当我的钉龙桩靠近石碑的时候,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来阻止。
大伯也尝试一下,和我一样的情况。
当天夜里,当我们回到金母寺的时候,就将这情况向知客僧做了个汇报,结果他说这事情,他也不知道,让我们明天问瑶光尊者。
你说这夜半三更,我们三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去问一个女人,这不,夜里讨论了一下,这遗民洞天的存在方式之后,我就将自己所听过的一个“平行宇宙”的名词的说给了大伯和鱼儿哥听。
结果大伯听了,好久才说道,“咋地,那些科学家现在才发现三十三层天啊?我们的老先人很久之前就晓得了!”
我听了,不知道该怎样来回应大伯的这个问题,但我也明白,利用科学的力量,可以来解释阴阳异术中所存在的一些谜团,只是这些谜团,现在才是皮毛而已。
夜晚的遗民洞天,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蓝月亮的存在,在这个洞天里面,看着这太阳和月亮,其实和红尘世界的差不多。
我们看了一会夜色之后,就进房休息,夜间,我睡不着,拿出了自己从玛尼洞中得到的那个巨眼观看。
想到这巨眼这玩意,竟然可以将我们从无根河水的时空水道中找到这个方向,那就说明这玩意具有找寻方向的能力,而且还可以将生命体石化,哪怕这个生命体没有灵魂。
这两大功能很重要,我对这个巨眼研究了一会,最终的结果还是:只是知道这眼睛很重要,但万事不得其法。
大伯和鱼儿哥也尝试了很多方法,也没有找到门径,我这会想给这眼睛喂点萤石,只是在遗民洞天里面,眼睛睡着了,萤石放到眼珠子上,也不见吞噬。
想尽好多种办法的我们也没有,让眼珠子吃萤石。这不,我刚躺下,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估计是今天这里的饭菜我还不习惯吧。
起身就到了外面的茅厕,但因为这会的疼痛,让我都已经憋不住了,似乎再有两下,我都要拉在裤子里面。
我发誓,刚才这种事情,绝对就是因为因为白天尝试这里的河水引起的。
快步跑到那边的茅厕,打开兽皮编制的门,蹲下。
太干燥了,便便像小核桃一样,成羊屎蛋似的往下掉,啊,好舒服啊,这茅厕的味道很不错的,怎么还有一股芳草的味道,只是我的便便太臭了。
“师姐,你说这次从外面世界来的那个叫金鱼的,怎么看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心里毛毛的,好像有人用手挠一样。”
“额,女声,怎么有女冠在茅厕啊?”我抬起屁股,悄悄地扫视了一番,发现这茅厕有前后门,前门就是我刚揭开的那个兽皮门,后门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估计那两名女冠是从后门进来方便的。
我似乎是走错茅厕了?
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真他娘的晦气,自己进女厕的事情,一旦让金母寺的人知道,我们这三个外来者估计就没有立足之地。
我悄悄地在后面拉完,连裤子都不敢起身往上提,就怕皮带的金属声响,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这女冠方便的速度好慢啊,我的腿都蹲麻了,那两名女冠还没走,继续听到那个小女冠说道,“师姐,其实我对那个叫金鱼的都有些讨厌了,因为他的眼神很色。倒是我对那个叫候元的还觉得很不错。你说呢?”
“呵呵,我说什么。那个候元的,虽然看起来神色有点正人君子模样,但长得有些龌龊,而且我总觉得此人身上有一股鬼气,不过师傅说过,这三人的灵魂都很纯净,绝对不是什么阴邪之物。”
就在我还想再听一下,这个女冠对我有什么看法的时候,兽皮门突然揭开了,“小元子,咋地,掉茅坑啦?啊,人呢?”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鱼儿哥这个夯货,我赶紧躬下身子,对鱼儿哥示意,让他不要大呼小叫了。
问题是夜晚的遗民洞天,光线也不是那样的清晰,鱼儿哥竟然没有看见我给他打手势。
顺势就搜寻起来。
我顿时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
啪,啪,两个垫步跳过来,我一把提起裤子,才刚穿完皮带,这两名女冠就冲了过来。
那名叫师姐的小女冠看到我在这里,即使在夜里,我都看到那脸蛋红的惹人喜爱,只是这种红晕,也让她两变得更加可爱和美丽。
这不,红晕还没欣赏完,旁边的那名师姐发话了,“噢!你们这外边来的客人,怎么就喜欢蹲在女茅厕里呢,想要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啊?”
这名师姐虽然在笑着问,但我觉得这笑容就像黑寡妇蜘蛛一样,搞不好就会要人的命。
小女冠却没有这样,而是扯了扯师姐的袖子,有些害羞地问道,“你没有看到什么吧?”
“我如果看到别的还会来茅厕吗?”
“两位美丽的师姐,小元子不是故意的,我们就将此事烂在肚子里吧?再说,此事说出去对你们也不好,如果一旦有人知道,你们的屁股被这个外来的男人看了,那就会嫁不出去,女人的名节最重要啊!”
鱼儿哥虽然觉得字说的很入理,很是苦口婆心,但谁又知道,旁边的那名师姐,最讨厌别人说她嫁不出去。这下可好,鱼儿哥犯了别人的忌讳。
我就成了受气包,在师姐左右开工的巴掌下,我的脸变成了猪头三,那种鼻青脸肿的感觉,师姐倒是不再追究了,我在鱼儿哥小声的赔礼声中,回到卧室。
麻痹的,命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