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往太医府寻了一味药材,刚好给马食用,所以他们是兄弟二人一起作案。”
李云谏深吸了一口气,“孤与你说过,让你勿要擅自行动,为何不听呢?”
他想着小月半的手里还有一块令牌在,不然她也不可能去往那么多的地方,想到了这,他伸出了手掌。
“拿来吧,你自打有了令牌越来越妄为了。”
“作为太上皇的奴才,当然还是有令牌最方便了,你想啊,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好帮你开路不是吗!”
无论说什么,颜童才不要把这个令牌给交出来!这个可是万能的通行证啊!不然他一个奴才谁能看在眼里!有了这个就再也不用跟人低三下四的了!
“你这是在咒孤吗?”李云谏的手并未有收回来。
“当然不是了,奴才哪敢啊!”颜童笑着回道。
“你要是不拿出来也行,但凡你再出现了危险,孤可就不会再派人去救你了,你自己选择吧。”
李云谏收回了目光,便未有再说什么了。
绝!这一招绝了!她遭遇的两次危险,哪一次不是李云谏派人将她给就回来的,她咬了咬唇,者明摆着就是在逼她吗!
接着,颜童不舍的拿出了令牌,最后一秒差点
就要哭了。
李云谏看出了她的不舍,但是没有办法,当他再一次看向颜童的时候,她已经把令牌交到了他的手中。
这时,李云谏的额头冒起了汗珠,面色有些惨白。
颜童最后接受了这个事实,谁让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呢!
在这时,李云谏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整个人不省人事。
上一秒他还好好的呢,现在就晕倒了?
难道是伤口感染?
想到了这,颜童看向了他的伤口,发现在他的身上有淤血。
她费劲了力气才将他抬上了床榻,紧接着就去传唤萧太医了。
没有多久,萧太医步履匆匆的就进到了寝殿里。
他给李云谏开始把脉又看了一眼伤口。
“伤口感染了,好像有点严重,看来太上皇还是很能忍耐的!”
说到了这,萧太医开始给李云谏换药。
“萧太医,太上皇什么时候能好?”
“这个不好评判,要看太上皇的恢复程度了,太上皇身板好,恢复会快一些。”
萧太医一脸认真的模样,没有多一会,伤口就包扎好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着先服用过药材以后再看看情况吧。”
……
颜童给太上皇喂药,这几日一直都
在照看他。
困了累了,就趴在他的床边休息了。
一日,实在是太累,就上了床榻。
这时候,李云谏已经醒来,他一睁眼就看见小月半躺在他旁边。
“孤是欠你的吗?为何总是要殿前失仪?”
“还是孤太惯着你了?”
但是为了能让她好好休息,李云谏没有要吵醒她的意思。
甚至还知道在他昏迷的这几日,一直都是小月半在照顾他。
“醒了?”
没有了令牌,小月半寸步难行。
这段时日,就只能陪在太上皇的身边照顾他,就连一些事情都无法去调查了。
她一脸懵的坐了起来,要是搁在以前,她都是被吓着跌下床的,而现在,李云谏却是出奇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