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天和欧阳兰并排走进了醉春楼,大厅仍是热闹非凡,并没有因为前几日的那一次事件而受到丝毫的影响。
那小厮没有在大厅驻足,而是带着李震天夫妇穿过大厅,向着醉春楼的后院走去。
欧阳兰对李震天窃窃私语道:“这赵老三搞什么呢?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前几天的事,还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李震天道:“咱们前几天的事整个京城的人估计都知道了。”
欧阳兰说:“那赵老三他还。。。话说,不会是别人假传的信息吧!”
李震天不以为然的说:“这里可是京城,赵恒现在已经是皇帝了,谁敢假传他的话。而且,有我跟赵束在,谁也动不了你们。”
欧阳兰觉得震天的话有理,便不再言语。其实李震天心中也没底,这样说只是让欧阳兰放心。不过,这既然再来这醉春楼,李震天将破天刀也带来了,再配合赵束的血棘刀。就算对方人多势众,想走还是不在话下的。
一行人四人跟着那小厮已经走进了这后院,随后到了一排房间的门口。其中一个房间里面光亮四射,而且门外还有好几个人把守,李震天等人便知笑,就是此处。那小厮对看守的人点头,然后对李震天说:“我去通传,请各位稍等。”
这小厮走进之后,就立刻走了出来,说:“各位请进吧,我家主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李震天四人走到门前,一个守卫恭敬的说:“这两位先生,请将你们的兵刃先放于门外。这两位夫人请稍等,稍后会有婢女,对两位夫人搜身之后,方可入内,若持利器,请现在就交于门外,请见谅。”
李震天正打算与之商量一番,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无妨,让他们进来吧。”
门外的守卫应道一声是,便推开了门。这宽敞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摆满的山珍海味。这桌子的主位上,坐的正是赵恒。李震天立即单膝跪下,说:“草民李震天拜见皇上。”
欧阳兰,剑馨和赵束见到李震天如此,也同样下跪向皇帝请安。
赵恒心中很是得意,没有起身,说道:“震天,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这是几个意思,赶紧起来,今天请你来就是叙叙旧嘛。”
“谢皇上,承蒙皇上挂念,草民倍感荣幸。”说完,李震天一行人便站起身来。李震天扫过一眼,见赵恒一边坐着一位女子,柳叶细眉,容貌绮丽,看似天真无邪的脸上,透出一股精明之气,另一边则连坐着两个男人。李震天道:“不知皇上身边的是何人?”
赵恒笑着说道:“只顾与你说话了。忘记介绍了。”对着那女子说:“这个是我的爱妃,刘娥。”又对着那两个人,说:“这位是王钦若王大人,这位是丁谓丁大人。这两位可都是国之栋梁,朕的左膀右臂啊。哈哈。”
王钦若道:“得皇上倚重,微臣只是做好分内之事而已。”
丁谓附和道:“王大人说的是,我等都是为大宋,尽人臣之责罢了。”
王钦若对着李震天说:“久闻李庄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李夫人也是貌美如花,端庄雅致啊。”
李震天淡淡的回了一句,“王大人过奖了。”
刘娥开口道:“好了,好了。李庄主,你们请坐吧。”
李震天等人异口同声的说:“多谢娘娘。”随后都坐了下来。
赵恒说:“震天,今天可是小娥做东,专请你和你夫人前来的呢。”
李震天疑惑道:“哦?不知道娘娘请草民前来有何事啊?”
欧阳兰也是问道:“还有我的事呢?”
刘娥抱拳做了一个礼,说:“夫妻本一体,请李庄主前来,哪有不请李夫人的道理呢。我听皇上说,李庄主在皇宫的大殿之外,凭一已之威,打得那李继隆毫无招架之力。便对你心生仰慕之情,心想,是何等的英雄,会有如此的气魄。今日一见,当真是魁梧雄壮,威风凛凛呀。”然后拿起酒杯,说:“李庄主,我敬你一杯。”将那酒杯一饮而尽。
李震天心道,怪不得没有喊上刘湛和云开公主。这个刘娥,他听云开公主提到过,说是先帝赵炅在时,就不喜欢这个女子,曾被强制赶出府去。而且,云开公主对此女也颇有嫌隙,觉得此女心机深重。如今,先帝赵炅驾崩,她能大摇大摆的进入皇宫成为妃嫔,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李震天拿起酒杯,谦虚道:“娘娘言重了。我与皇上是旧相识了,况且此次,出力最大还应当是驸马刘湛。”
赵恒道:“驸马与我皇姐喜结连理。维护我皇室安宁,本算是分内之事,况且朕也会重重赏赐他的。”
刘娥说:“驸马的事今日暂且不提。今日请李庄主和李夫人来,的确是有些小事。”便对着门外说:“进来吧。”
门外走进一个女人,恭恭敬敬的下跪行礼。“拜见皇上,拜见娘娘。”
刘娥道:“起来吧。大姐,人我给你请来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喽。”
尤大姐似乎对此事早已知晓一样,并没有表现出太惊讶的神色,说:“多谢娘娘。”
“李庄主,李夫人,前几日冲突了两位,还请两位见谅。”
欧阳兰见到这番场景,说:“你前几日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尤大姐笑着说:“我这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嘛。如果你们早说是刘娥娘娘的朋友,民女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你们冲突啊。”
欧阳兰气不打一处来,说:“哼!做事讲个理字,出来办事就一定要靠什么关系才行吗?这件事,本就是你们有错在先。什么叫和我们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