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今天是我第一次接待客户,你知道的,就是那个贪财的肥婆。好像你也很想杀了她!”
“不可能。我没有。别乱说。”
“哦,你们亚洲人都那么含蓄吗?在酒店里你明明很愤怒!”
“你没话找话是吧?”
“用东方一个古国的话来说,闲的也是闲着,我们说说看……”克里斯汀的被子蠕动了下,似乎在舒缓着紧张的身体:“你来的这里真的是为了传说中的那个宝藏吗?”
“关你屁事!”
克里斯丁:“……”
呼!
深吸口气,女人随后屏气凝神。
估计是被气到了。
平静的度过了一夜,第二天陈怀宣精神奕奕的起了床。
然后他就看到了,隔断不远的驯鹿皮信封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脑袋。
白嫩白嫩的,正龇着两排兔子牙冲陈怀宣傻笑,两三岁的样子。
“咦,一个小孩!”
应该是夸拉的孙子辈。
陈怀宣蹲下掐了掐对方的脸蛋,滑滑的,好好玩。
小孩也不怕生,摇头晃脑的,咿呀咿呀的和陈怀宣掰着手指头。
不过脸色也是说变就变,因为只是玩了一会儿就有些玩不起的哭了起来。
小孩真麻烦!
不过,刚走出帐篷,陈怀宣却又听到了另一个孩子的哭声。
是夸拉在抽打他七岁的儿子。
“怎么回事?”
陈怀宣问向了夸拉的大儿子,这家伙也懂得一些俄语。
“小七早上去外面尿尿,但却没有拿回来!”
嗯?
这是什么理由?
后来经过夸拉大儿子的解释陈怀宣才知道,无论多冷的天,楚科奇人都不允许在帐篷里尿尿,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习惯。
哪怕去外边解手很危险,但也一定要去外边解决,并且,还要将自己尿完冻成的冰块拿回来。
至于为什么要拿回来,夸拉大儿子支支吾吾,答案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一样。
“估计是尿液含有无机盐,在这种地方,算是一种珍贵的原料。”刚刚走出帐篷的克里斯汀,之前明显在偷听。
但陈怀宣却瞥了她一眼,想了想,他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你在想什么?”克里斯汀明显有些警惕。
“我在想,你奇物的负面作用,不会是好奇心与偷听吧?”
见克里斯汀瞳孔下意识收缩了下,陈怀宣大致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你会死的。”他笑着,嘴角勾起,笑的十分邪恶,仿佛发现了天大的大秘密:“不改掉这个习惯,你早晚会死无全尸!”
奇怪的是,当天夜里,夸拉七岁的儿子陷入昏迷,身子出现了高烧不退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