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稀奇，就是简单的资产重组。
也就是将内地被套牢的传媒产业包装一下，然后重新打包卖出去，从而解套银行的债务。
小王也不知道他借了高利贷的事，还以为只是银行债务的问题。
但这个馊主意，明显给了张万森启发。
他眼睛闪闪发亮，顿时搂住了喝的面色坨红的小王。
“兄弟，好兄弟，你在银行有客户资源，给我介绍个买家如何，放心，亲兄弟明算账，无论成与不成，我一定包个大红包给兄弟你。”
嗯，一番鼓动之下，小王也上了心。
但张万森需要将钱抽到港岛才能偿还港岛银行贷款，这里面涉及到了内地的外汇结算制度，眼下金融口管理的如此严格，有谁会用宝贵的外汇资源，去换取一些经不起推敲的虚高产业？
直到某天，工银收到了一笔巨额外汇，负责业务的小王一番查证，发现收款的账户是个内地年轻人的时候，他忍不住眼前一亮。
毕竟只是透漏个消息嘛，无论成与不成，都能换取一个大红包，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透漏客户消息这件事情，是否违反道德和法律的问题。
嗯，反正现在的人都是这么干的，不能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结果就是，收到消息的张万森靠着张家的名头，异想天开的给工银的黎行长打过招呼帮忙但无果。
毕竟，谁鸟你这个小孩子啊！
开口的又不是张万森他爹！
就算他爹也得分是什么！
某个家伙吃瘪之下，打算亲自与陈怀宣远程沟通，
却又被干脆地挂了电话。
继续几番骚扰下，人家却干脆换了号码。
靠，张万森最后实在是有些憋屈，他忍不住发狠，干脆动用了点科技，亲自寻到了某人在港岛购置的新家。
科技时代嘛，很多信息无所遁形。
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儿了。
可某个家伙，竟然躲在豪宅里不肯相见。
闭关钻研学问？
都是年轻人，谁特么会信这些啊！
“森哥，怎么了？”
酒吧里，看着闷闷不乐的张万森，一个脖子上带着银色项链，满头黄毛的家伙，忍不住开口询问着。
“没什么。”
张万森灌了一口啤酒，但就在他看向小峰的时候，却忍不住想到了一件事情。
“咳咳。”
他忍不住凑近了些，靠近小峰身旁压低声音问着:“对了小峰，听说你们家豪哥，经常搞一些新晋的有钱人？”
“咦，森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峰看了一下左右，然后才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啊？”
见小峰有些警惕，张万森不由得有些烦躁，他灌了一口酒水，随后才骂道:“么得，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就是杀猪盘嘛，有什么好藏得，艹！不就是针对一些突然有钱的乡巴佬嘛，或赌，或毒，要么黄，要么坑蒙拐骗，反正只要能从对方手里榨出钱，你们什么不敢干啊？跟我在这儿装！靠！”
嗯，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