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有两个意思,一是问自己是否找好了活命的法子,一是问自己是否找到了凑齐十万两黄金的法子。
秦天跪拜行礼:“父皇,孩儿这几日,观京城酒水收入颇丰,想要一试。”
闻言,秦政心下暗暗摇头。
酒水如何,秦政并不在乎,但秦天所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既然想要经商,那就是想要凑齐这十万两黄金,以争皇位。
但这恰恰是秦政最不想看到的。
相比较三皇子和太子,秦天这个六皇子,没有半点的优势,浑身上下留给他的,也只有守着空虚国这么一点。
这一点,可不足够秦天和其他两个皇子争夺。
除此之外,最为关键的就是秦天想要经商,这更是让秦政对秦天不抱希望。
经商,不是数代从商,也得是十几二十年的积累。
一年时间,想要靠经商赚到十万两黄金?还是没有半点的基业,从零做起?
怎么可能。
在秦政看来,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想到这里,秦政摆了摆手:“退下吧,朕乏了。”
秦天点头,缓缓退出了勤政殿。
对于秦政的态度,秦天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毕竟秦政从来就没有看好自己,更不要说秦天现在还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这一年的时间,就是秦政留给自己的发育时间。
苟住发育,秦天自信,凭借自己的头脑,能在一年的时间内将自己的商业帝国,于大魏京城中打造的仿若铁板一块。
到了那时候,太子也好,三皇子也好,自己的这几个哥哥,着急可就来不及了。
另一边,太子的寝宫中。
看着司徒藤呈上来的柳柔信,秦均不禁嗤笑。
作为看着均成堂一点点闻名于整个京城的秦均,虽然位居太子之位,对于酿酒等等不甚了解,但是秦均却知晓,京城中酒水市场的饱和。
无论是巷里弄的沉香,还是他们均成堂的千钧酒,亦或者是崔家酒坊的满堂春,都已经彻彻底底的瓜分了整个京城的酒楼生意。
后来者,口味极佳的也不是没有,但是想要分的一杯羹,根本没有半点的可能。
在秦均的眼中看来,秦天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若是拿着这一身的盘缠去跑路逃命,还说的过去,拿着这些银两去做生意,简直是痴人说梦。
“终究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年的时间,若是跑,跑到天南海北,都无人能追你。偏生要拿着积蓄来买根三尺白绫,愚钝啊。”
秦均随手将那信扔到了一旁,这些消息,他早就已经得知。
正如秦天所想,在秦天离开了京城的第一时间,秦均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并且派人跟踪,监视着秦天的一举一动。
“柳方身死,柳柔恐怕也已经知晓了。”
太子秦均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脸上的笑意更甚:“不过一介女流罢了,纵然你策反了,也不过闲棋一招。”
久经高位,秦均如何看不出来,柳柔定然已经移心。
这信上的内容如何,秦均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装傻才是最合适的选择,等到关键时候,秦均利用得当,未尝不能重创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