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的事情都安顿好了吗?”
秦恒看向秦天,低声问道。
如今秦天和他们之间的区别可以说是相当的大,包括秦均在内,其余的这些皇子没有一个人是选择经商的,都在朝堂权谋之中运筹帷幄,各自争斗。
就算是似秦均这样的家里有些生意,也是将所有的一切事交给旁人去做,自己只需要收钱就是。
哪儿有什么皇子像秦天一样,整日里在皇城和京城之中来回周转,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秦天轻笑点头:“差不多都处理好了,剩下一些可能没顾及到的方向,他们会解决。”
闻言,秦恒心中了然,脸上写满了认可。
对于秦恒来说,自己的这个六弟和自己出身相差不大,二人自然是能同仇敌忾。
若是说秦天有十足的把握能把秦均和秦英干下台的话,那秦恒绝对会不留余力的帮助秦天。
至于秦恒自己,说对皇位没有一丁点的想法,那自然是不现实,但是秦恒自己也知晓,追逐皇位,不是自己有资格做得到的。
只是若是秦均和秦英继位,秦恒自己除非是远离皇城,做个闲散王爷,否则的话必将会被这二人之中的一个找个由头杀了。
可秦天是自己自小看着长大的,绝无可能会如此做。
“此去泰山舟车劳顿,鞍马劳神,六弟还是头一遭,恐怕不会适应。”
秦恒缓缓道,秦天却不禁挑眉。
在自己的这记忆之中,确确实实是如此。
秦天从来没有参加过祭祖仪式,这祭祖仪式有要求,必须年满弱冠,才有资格前去。
“无妨,不过是路上吃点苦罢了,遭得住。”
秦天咧嘴一笑,秦恒也不再多言,众人跟在马队之中,不语前行。
说起来,在这大魏之中,秦天始终没有什么是接受不来的,比起现代的生活,少了些许乐趣,却也多了许多趣事。
但唯独这出行不便,秦天是实在难以招架。
若是说在京城皇城之中折返,这距离不过十来里罢了,骑着马匹也没有什么不适,但是从这皇城直往泰山,这路途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到的。
按照秦天的估计,如此队伍,前去泰山,恐怕至少得五六日的时间。
官员们自离了京城之后,便各自离开队伍,总归都是前往泰山。
但皇家不同,皇家队伍和军阵依仗一同,须有军阵护佑才可。
人一多,这速度自然而然就会慢下来。
秦天摸着下巴:“这一路上慢悠悠的摇过去,没点耐力,还真忍受不来。”
看着沿路上的风景,秦天也还算能有些解闷的事儿。
秦政在队伍最前,一身龙袍,身后左川和孟真一左一右,再往后便是太子秦均,二皇子秦云几人,秦天跟在众人身后,倒也乐的清闲。
看着秦均时而搭话陪笑,秦天从腰间拿出水壶喝了一口:“五哥,你说这路上,会不会有什么凶险?”
“凶险?大将军和依仗都在此地坐镇,是什么样的山贼如此不开眼,就这样撞到枪口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