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圣器大多与“圣血”有关;
如裹尸布,沾染圣血;
又如受难时的圣钉;刺入小腹的圣枪;圣十字架;圣荆棘头冠;
包括圣甲虫与圣杯。
据传耶稣受难时,一只甲虫飞入手心,经他握住沾染圣血而变成圣物;
圣杯则曾承接他受难时所留下的圣血。
“如果裹尸布是存在的,那其他圣器也都存在?”
林安礼心头狂震!!
而从这个角度延伸,耶稣也曾真实存在过?
当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一件“圣器”就在眼前,圣水已经不再重要。
圣藏室内。
两人祷告结束,重新将圣裹尸布放回柜中,这样粗糙的防盗措施,几乎就是一种赤条条的示威——
我就在这儿。
你爱要不要!
林安礼热血沸腾,可短暂的血涌上头后,他就迅速冷静下来……
“还不是时候!”
一旦圣物失窃,就是举城大搜索。
就算他们怀疑不到林安礼的身上,可威廉姆斯与罗伯特都知晓今夜的行动。
圣水之神效已是超出人们理解认知的,能不断生产圣水的圣器价值,就更不用提了。
作为坚定的基督信徒,威廉姆斯势必不会任由圣器流落东方人之手;
就算他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林安礼得逞,最终选择将其出卖。
林安礼当然有自信逃亡北美腹地,哪怕他舍得放任林诚合与觉光师徒;
可以后呢?
整个基督世界都对其发出悬赏通缉。
这件事要做,就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闷声发大财!
一番念头通达,林安礼最后看了一眼圣藏室后,转身离去,从教堂屋顶飞跃至民宅,迅速消失在夜幕里。
与此同时。
罗伯特等待的揪心,时不时看一眼怀表时钟,又警惕教堂方向的动静。
明明是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道人影的接近。
“走吧,可以回去了!”
林安礼已经来到马车前。
罗伯特与车夫俱皆吓了一跳,好悬没喊出声来,深呼吸了好几下,前者才道:“林先生,你,你走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要什么动静?我跑进教堂大声喊,我是帮威廉姆斯过来打探情报的吗?”
罗伯特哭笑不得,只是赶忙让车夫启动马车,才继续道:“辛苦林先生了,有什么收获?”
林安礼摇了摇头:“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见到今天那个主教长老再跟一个老头吵架!”
“哦,对了,还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修士在门外等待,教堂里的教众似乎都很惧怕他。”
“我没找到爱德华的办公室,等后续几天再说吧,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几封信件交给爵士。”
林安礼当然不可能告知真相;
但却抛出一则有效信息,吸引他们的关注,也能为后续探查行动埋下伏笔。
果不其然,罗伯特第一时间就抓住了重点:“能跟爱德华吵架的,只有老保尔了,他是教堂的教务长!”
“前任长老退休前,他的声望最高,极有望成为新的主教长老;”
“也不知道这个爱德华在日内瓦总教有什么背景,竟然被直接派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