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淡淡瞥了眼照片,不慌不忙地围好浴巾。
浴室里雾气氤氲,他身形挺括,黑色湿发垂落,水珠从凸起的喉结滑过,渐渐掠过精壮分明的腹肌隐入腿间,暧昧非常。
楚弥再次质问:“周闻,你不会已经有女儿了吧?”
她没听说他结婚了啊,而且他要是结婚了又怎么可能和商穗在一起?还是说他在此之前已经有过一段离婚史,他现在二婚带娃?
当周思安的照片被楚弥看见后,周闻始终面沉如水,不为所动。
他的沉默令楚弥更加坚信了想法。
楚弥大为惊愕:“周闻,你都有女儿了,你还跟我你不要脸!”
她发现她已经开始接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关系了,哪怕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也不行。
她自私地把他当成了专属品,偏执地想要他臣服脚下,想要他无可救药地爱上她。
周闻波澜不惊,悠缓地戴上刻满繁复经的赤黑佛珠。
他明明出轨,明明找小妈,却没有丝毫罪恶的忏悔以及心虚。
反倒是楚弥感受到了一丝侮辱和欺凌。
周闻黑眸中不带任何情绪,只问了句:“楚弥,最开始是我勾引的你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她该愿打愿挨。
他有女儿这事,她只能自认吃亏。
楚弥昨晚没回商家,商穗给她打电话打不通,最后还是打了周闻的电话才知道人在哪。
当时商穗本想去接楚弥,周闻却说楚弥发烧了不易挪动,加之雨夜太危险,等明早再来。
于是翌日,商穗早早赶来。
楚弥还在跟周闻怄气,想也没想的跟商穗离开了。
她现在一看周闻就郁闷。
商穗不好意思说:“闻,昨晚麻烦你了。”
周闻视线冷淡地扫了楚弥一眼,“不用客气。”
商穗的车是一辆红色宝马。
车上,楚弥一言不发,心里还在生着闷气,气周闻欺骗她。
她也才二十二岁,哪里能接受一个有六七岁女儿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