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温儒斯一人对付季路州迟迟不能占据上风比较吃力,就想帮下忙,顺带尝试一下,看看八阶的力量型感染体究竟有何不同,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厉害!”
察觉到心爱之人的视线越来越凌厉,苏霂说完不免有些心虚,余光瞧见有好几只感染体同时扑向阮懵甄,直接动用精神系异能将其杀死,身体有些痛,忍不住剧烈咳嗽几声,“我试试深浅,下次一定不这么冒险了!”
“……行了,我没怪你,换一下位置。”
阮懵甄从声音中就听出苏霂受了点内伤,赶紧用治愈系异能帮他疗愈好,转手间用风刃杀死靠近的两只感染体。
想跟苏霂调换位置,她好协助温儒斯尽早击退季路州,没想到某人却不为所动,她蹙着眉一把抓住苏霂的肩膀,借助风系异能将人强行与自己换了个位置。
语气柔和:“我能保护好自己,乖。”
一句话,让苏霂瞬间没了脾气,乖乖服从,不过还是时刻分出精力关注她的安危,顺便时不时用精神力攻击一下季路州。
即便季路州自愈力强,力气大,也难以招架住这么多人合起手来对付自己,特别是那条拥有精神系异能的臭蛇。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再这么单打独斗下去,迟早会死在这群人类手中。
看着一只只倒下的感染体,他眼底闪过一抹惋惜,这些感染体可是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
迎面有风裹挟着金属利刃袭来,他没有退缩,反而握紧右拳,硬生生抗下攻击,以一拳破万力的气势,直接一拳轰散了风系和金系异能!
“滴滴哒……”
即便如此,温儒斯和他异能相当,自然能直接破开他的身体防御,右手被金属利刃刺中,身上也被飞过去的金属利刃划伤,浅蓝色的血液顺着手臂滴在地上。
阮懵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这只八阶感染体强的诡异。
“季路州。”
忽然,就在这时,四周响起一道阴冷低哑的男音,在洞穴里回响,让人找不到生源的具体位置。
而季路州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浅黑蓝色的眸子倏然起敬,几个跳跃避开温儒斯的攻击,闪身来到洞穴入口,一拳朝着山壁轰去,无数蜘蛛网状的线条以他拳头为中心向旁边扩散。
紧接着地面狠狠颤抖了一下,响起了一道厚重的咔嚓声,就见一扇石门自洞穴入口上方直直落下!
几人想冲过去,齐力却直直扑了过来,顺利拖住了几人几息时间,就连几人当中身为土系异能者的吴岳都阻止不了石门落下。
他不得不使出土刺来阻止石门关闭,可石门有将近十米厚,极重,不过瞬间就将其砸碎!
在石门关闭的瞬间,洞穴外轰然响起一道惊雷,照亮了季路州的身影,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空气中传来一丝不一样的暗能量波动,阮懵甄感应出这是暗系异能的分支‘覆盖’,同时借着电光清楚看到对方手上覆盖着一层暗系能量。
暗系异能覆盖能覆盖住一些东西,将其他异能抵挡在外,不让其受他人控制,正因如此,吴岳才没能用土系异能控制石门。
光线瞬间暗了下来,视线受阻,所有人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视线和感应力避开感染体攻击。
楼行栎忙用异能给大家提供光线,正好能看到里面再次涌过来几十只感染体!
他忍不住咒骂一声:“该死的!这怕是所有的感染体都往我们这边来了!”
“齐力,你滚开!真以为我们不敢动真格吗!?”
眼看感染体越来越多,打了这么久,所有人的异能都消耗大半,体力也逐渐快跟不上大脑反应,安相栄焦急万分,红着眼瞪着像条泥鳅跳来跳去,阻止他们靠近石门却又不主动攻击他们的齐力,克制不住怒吼出声,“再不让开,别怪我们不念多年情分下狠手!”
“靠近者杀!”齐力丝毫不领情,就地一滚避开风刃,迅速起身往后一跃,后背紧紧贴着石门,目光冷然。
安相栄气的心梗。
阮懵甄轻啧一声,给能源剑换上晶核,让苏霂防范着点后方的感染体,一个健步上前,提着能源剑过去对着齐力招招致命。
空间有限,齐力被逼的不得不迎上她的攻击。
见此,安相栄的手握紧了松开又握紧,最终选择不管了,跟温儒斯说了声注意保护阮懵甄的安全,转身就加入后方阵营,收起能源剑,拿出能源激光枪对着感染体群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许是为了出气,他连着换了两颗晶核,一时间枪声不绝于耳。
阮懵甄和温儒斯相互配合默契,找到破绽,同时踹出一脚,将齐力踢飞出去。
“砰!”
齐力被狠狠砸在石门上,久久爬不起来,舌头抵着牙齿,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叫声:“唳——”
“嗤嗤嗤!”
下一瞬,无数土刺自他腿间腰部乃至两边脖子拔地而起,将他牢牢困住,温儒斯抬手间给那些土刺加固。
人不能杀,却不能再放任他出来阻拦众人。
后面的感染体更加疯狂,这次却是学聪明了,不再一股脑的往前冲,而是与几人开始周旋,一只不行就换下一个,使用轮流站。
情况紧急,吴岳快步来到石门前,想用异能控制着石门升上去,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控制石门升上去。
随着他的触碰,石门上短暂浮现出一层浓浓的紫黑色气体,阮懵甄脸色沉重道:“是暗系异能的分支‘覆盖’,那只叫季路州的八阶感染体还在洞穴入口守着,这里我们是出不去了,只能另找他路。”
“洞穴里有风,肯定还有其他出口,这里左右是出不去了,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体力有限,等异能彻底耗尽,我们就危险了!不如赌一把,从里面重新找到另外的出口!”
云絮儿手上的爪子若隐若现,异能几乎在快要耗尽的边缘,一爪子割破冲至面前的感染体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