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掉起了小珍珠。
“这个位置,你坐的舒服吗?”
那女人高坐于位,金黄色的长发搭配上黑色的长裙,面容极其的淡然,嗓音就像是从深潭里抛出来的一块石,空灵而又冷冰冰。
“闭嘴,我不想听你难听的声音,你看看你,穿着跟妓女一样,还敢坐我的位置。”
霍岐洲嫌弃的捂住了鼻子,手不停的挥舞着空气,想赶走这难闻的气味,又迅速的捞了把旁边的椅子坐下:“你可以走了。”
曲蕴兮握紧了手,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看向自己的情郎,可自己的情郎,这次没有站在她旁边。
容貌将是一把刺人的利剑,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一双眼眸极其的勾人,将漂亮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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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看的人又太多,那张脸又算什么呢?
无法改变的是本身的韵味。
就像一棵树上的桃子,熟透了的芳香感,知道她本有大树,但还是想咬一口的进攻。
香蛇缠绕着巨大的树干,长长的蛇信子舔食着轮廓,碧绿的眼睛极具有占有色彩。
变幻莫测变成了墨黑色。
霍岐洲被绑在白色的大床上被“自己”压着躺不起身,被捏住了下额,亲吻在了一起。
小眼神有些懵懵的。
这什么情况。
口腔像大口的喘,吸取着空气,呼吸越来越薄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浑身又传来了疼痛,像是被人用拳打似的疼。
耳边像是传来了呼喊声,把他唤醒坐在了床上,看着周围的装饰品,更懵了。
“我……怎么了。”
“您低血糖晕倒了,要喝点水吗?”
霍岐洲跟着往后一倒,像只生无可恋的咸鱼,声音虚弱:“不用了。”
自己怎么可能低血糖呢,这种骗人的把戏,哄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该死,威肯你是真该死啊。”看到门口熟悉的背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薅着来人的衣领:“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
头发零散的像个女疯子。
威肯嫌弃的伸手弹了个脑蹦:“玩,逗你玩呗。”
霍岐洲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脑门,鼻子闻到了面包香气,眼泪不争气从嘴角流下:“作为补偿,把你的面包给我吃。”
他丢掉了面包被咬的一口,坐在床上狼吞虎咽,被饿着的肚子终于吃上了第一口。
“看来还要改进。”
“什么?”
“你睡了四天,却饿的跟狗一样。”
“你骂我。”霍岐洲将包装袋扔进了垃圾桶里,其余的没听见就听到了狗的字眼:“我不就吃你一个面包吗?”
威肯无语:“你懂什么是夸张吗?夸张的比喻手法你小时候没学吗?”
“现在你又说我笨,现在是知道你是真缺德了。”
“就不应该跟你这个女人讲道理,没道理可讲。”
霍岐洲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凶狠的像个母狮子:“一会儿说我像狗,一会儿说我笨,一会说我无理取闹。”
威肯脚下踉跄,反手不小心把人压倒在了床上,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说话是门艺术,不学也罢。
出来时,脸上落下了一个大巴掌印子,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见了狗都得踹一脚。
“哟,看来手劲不小呀。”
“你去试试,爽的很。”
克林尔撇了撇嘴:“你受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