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狠狠地拷打。
苏不语本来抱着这女老大打死不说的念头准备和两位皇帝取取如何拷打嘴硬人的刑法,哪曾想这女人端的是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
苏不语都还没问,女人便开始如数家珍,大吐特吐自己知道的一切东西来。
苏不语很难受,按道理来讲不应该是他先问,她嘴硬,他拷打,她屈打成招吗。
这让自己很没有成就感啊。
不过苏不语倒是也了解到了这组织的冰山一角,据女人所说自己组织的老大十分神秘。
她作为天海市的攻坚力量,组织老大还特意入梦让她凡事小心谨慎。
“对了,我”
女人张嘴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但我字的尾音刚落,她便突然眼睛瞪大目光涣散,喉咙不住的发出嗬嗬的声,口中满是血污涌出。
异变突起。
苏不语连忙抓住女人的手腕,将一丝丝龙气渡入她的体内企图稳定住她的身体状况,孙权貂和匡胤汪也兵分两头,一个冲出门外一个打开窗户朝楼下看去。
“别死啊,再坚持一下。”
“嗬嗬”女人再次嗬嗬两声,瞳孔便渐渐涣散开来,气绝而亡。
“嫩娘啊!”苏不语看着死去的女人,心里只有一句p。
该死啊!
让人说完话再死不行吗,国际惯例总得让人留下遗言吧,看着女人那遍布血污的脸,苏不语一拳重重垂在了地板上。
很疼。
但苏不语没叫出声,拳头上的疼痛根本不如他如今内心痛苦的百分之一。
如今他又多了一个未解之谜,第一个未解之谜就是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而第二个,便是这家伙死前到底我什么。
失眠了,狠狠的失眠了。
孙权貂从窗户缩回头,皱着眉头有些不爽的看着地上的尸体:“没其他人,看来这家伙身体里有问题。”
“嗯,外面那家伙也死了。”
匡胤汪踩着点从门外走了回来,路上顺便看了看外面被踹成脑瘫的二流子,他也步入了女人的后尘。
闻言。
孙权貂走到苏不语边上提议道:“不如把这两家伙的尸体破开细细检查一下?”
“不妥。”
匡胤汪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没错,就这样吧,接下来交给别人吧。”
苏不语打断了还想说话的孙权貂。
这让孙权貂有些不爽的揉了揉自己爪子语气沉重道:“咱们被人摆了一道,你宋太祖能忍得了?你小苏能忍得了?反正孤忍不了,孤必追杀这家伙到天涯海角。”
一听到这话。
苏不语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裤子,在孙权貂期待的目光下郑重道:“我忍得了。”
“竖子!”
“权权啊,合肥之战犹在眼前啊。”
对于竖子这个称呼。
苏不语选择了合肥之战作为有力的还击,权权忍不了的下场就是被张八百杀个七进七出险些生擒,然后咽不下这口气又去合肥再次被揍个人仰马翻。
以至于留下了那句脍炙人口的诗句,至今思大帝,不肯过合肥。
合肥。
作为自己心中永远的痛。
孙权貂顿时怒发冲冠凭栏处,急眼了:“说好不提合肥的,你还提,狗贼”
“多给你加一百块,走了。”
苏不语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转身便和匡胤汪朝门口走去。
“四弟,枪不带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