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相和他师傅呢?我昨晚和他还有好多话没说呢。”赵远问。1t;gt;
“他们早早出了,普相比你起的可早多了。”赵凛冬回答,“不用担心,你和普相一定会再见面的。”1t;gt;
“什么时候再见面啊?”赵远问。1t;gt;
“很快,等你的极寒心法练到第二层的时候就差不多了。”赵凛冬摸摸赵远的头。1t;gt;
“哦。”赵远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1t;gt;
“阿远,我给你找了一位师父,从今以后他会代替我教导你。”赵凛冬开口道。一旁马上的齐美云忽然小声哭泣,掉起眼泪,只有六岁的儿子要离开身边,身为母亲怎么能不伤心。1t;gt;
“是谁?是谭叔吗?”赵远疑惑的问。1t;gt;
“不是,谭叔要和为父一起。是这位慕容先生。”赵凛冬认真的称呼慕容锤子为先生。1t;gt;
“为什么?爹,他不是你的敌人吗?”赵远现在更是满脑子疑问。1t;gt;
“或许以前是敌人,但是现在不是了。男人间的友谊,你以后会明白的。”赵凛冬看着赵远的眼睛。“以后慕容先生就是你的师父,知道了吗?”1t;gt;
“知道了,爹。那你呢,你不教我了吗?”赵远感觉父亲的语气有些不对,但是六岁的孩子又能有多少人生阅历。1t;gt;
“那你先拜师吧,阿远!”赵凛冬停下马,众人也一齐下了马。1t;gt;
“荒郊野外,一切从简,磕个头就行了。”慕容锤子道。1t;gt;
赵远看看父亲,赵凛冬眼神郑重的点点头。1t;gt;
赵远磕了三个头,叫道:“师父。”1t;gt;
“好!”慕容锤子,手中红光一闪,多了一柄红色的短刀,“这个送给你,当作是为师的见面礼。”1t;gt;
“谢谢师父。”赵远高兴的收下,这回终于有属于自己的武器了,再也不用耍木刀了。1t;gt;
众人继续上马前行,这次赵凛冬把赵远抱上了母亲齐美云的马背,让赵远和母亲共骑一马。1t;gt;
“娘,你怎么哭了,我有师父不是该很高兴吗?”赵远问。1t;gt;
“娘亲是高兴的掉泪!”齐美云搂住赵远道。1t;gt;
“哦。”赵远虽然疑惑,但是看着母亲红通通的双眼,还是选择了闭嘴不再问。1t;gt;
两个时辰后,众人在路口停马。1t;gt;
“阿远,你从今之后要听师父的话,他会带你去中洲,会教导你成为一个强大的人。”赵凛冬对赵远道。1t;gt;
“我们不回冰堡吗?爹,你呢,要是去中洲你不一起去吗?”赵远有些焦急的问。1t;gt;
“你要自己和师父去,爹爹和妈妈要留在北地,等你学成归来,就可以见到爹爹妈妈了。”赵凛冬终于不得不告诉赵远这个决定。1t;gt;
“啊!!!我不去,我不要离开你们!”赵远眼眶里瞬间充满了眼泪。1t;gt;
“男子汉不要流泪,记住,不要在意别人怎么看你,你走的路和别人不同。”赵凛冬狠心忍住离别的伤心说道,一指点在了赵远的眉心。1t;gt;
赵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1t;gt;
赵凛冬抱过赵远,递给慕容锤子,“慕容兄弟,拜托你了!”1t;gt;
“不必担心,既然是我的徒弟了,我一定不会让赵远辱没你我的名声,你的儿子,我的徒弟,将来不成为天下第一,我都无颜再见你!”慕容锤子难得认真说话。1t;gt;
“好,慕容兄弟,后会有期!”赵凛冬一抱拳,打马向东行去。后面几人也一一向慕容锤子抱拳,跟上赵凛冬。1t;gt;
看着赵凛冬等人消失,慕容锤子骑马向南而去,想着自己为了报仇而来,在北地待了两年,终于下定决心挑战赵凛冬,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如此的乱七八糟,并不是自己想的两人必有一个死去那么简单,赵凛冬不仅修为暴跌还丢了宗主之位,自己丢了一条胳膊,而且还收了赵凛冬的儿子为徒。1t;gt;
北地的天要变了吧。1t;gt;
宿命的荒诞感像北地寒风一样呼啸而来。1t;gt;
1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