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小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花。”
一个长相纯真的男生怀里抱着一束花,他笑着走到符满的病床旁,他是一直跟在符满身后的几个跟班之一。
韩家的人,韩家,一个攀附于符家的小家族。
韩献光细心的把花放进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接着他又把符满随手丢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放到凳子上。
做好这些事,他才站姿笔直的站在病床前,他低垂着头,这个样子,好像就是一个等待小姐吩咐的仆人。
“过来坐。”病床上,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小姐叫他了,她拍了一下自己床边的床铺。
韩献光垂着眼睛,他听话的坐到床边,他不敢坐的太多,只是虚坐着,整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拘谨。
“抬头。”符满神色恹恹的,她的声音也透着无力。
从中午到现在,身体的虚弱无力一直在折磨她,但她的语气里还是带着满满的强势。
韩献光听从命令抬起头,只是他的眼睛也只敢停留在符满细腻的脖颈上。
符满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命令,瞄准那抹红色,她探过身咬了上去。
“嗯……”韩献光强忍着才没有躲开,他睫毛轻颤着不明白符满这样做的意思。
“出去。”符满也没有任何要跟他解释的意思,她只是咬了他一口就冷着脸让他出去了。
韩献光心里疑惑,但他也只能听话的出去了。
病房外,一个长长的走廊上,排着队站着的都是明恩大学的同学。
他们都是来探望符满的,排在韩献光身后的是一个留着长头发,充满艺术气息的男生。
韩献光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病房,他情不自禁的想,符满也会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吗?
“同学,你不能进。”韩献光不知不觉已经靠近了病房,只是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
病房内,符满怀里抱了一个抱枕,她审视着看向坐进病房的长头发男生。
还没等他走近,她就斥住他:“出去。”
“符小姐?我……”长头发男生手里还带着一个画本,他惊讶的看向一秒变脸的符满。
“滚出去。”符满眼里闪过一丝嫌弃,这个男生的头发油腻腻的垂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很久没有洗头了。
她是想要续命,但并不是饥不择食。
而且符满不相信,这种人能有什么有用的价值。
霍牧一对她有用,那么跟他对等的,也不会是这样的油腻男。
一天过去了,符满毫无收获。
身体的虚弱无力一直伴随着她,不过心口一直没有再疼,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幸运了吧。
强忍着难受又过了一天,符满还是给霍牧一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对她来说,霍牧一就是她的续命良方。
虽然不能彻底治愈她,但只是片刻的痊愈,也让符满觉得痛快。
她快难受死了。
她迫切的想要再次体验到那种畅快的生命力了。
第一个电话,霍牧一没有接,第二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符满一连给霍牧一打了十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