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墨见她走向自己,知道是完事了。
快一步走近,牵起她嫩白的小手,“怎么这么凉?”
两只大手包裹着两只小手搓了搓。
秦兮抽着手,张开双臂,声音闷闷的,“阿墨,抱~”
司澜墨双手将人提起挂在自己身上,一手护背,一手托臀。
“是不顺利吗?”
秦兮趴他肩头,“没有,很顺利,母子俩都送走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鬼丫头很可怜”
司澜墨默默的听着关于王小玉为数不多的记忆复述。
人性,在去年他就彻底体会了。
亲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
“阿墨,我有点难受,她是个既善良又漂亮的小姑娘。”
命运对她不公,连见家人一面的机会都被扼杀了。
他安抚性的顺着她的背,“或许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爹不疼娘不爱,已经够不幸,结果连人生都不是自己的。
她的一生,葬送在王家夫妻的贪婪与自私中。
短短的人生,背负着人性的丑陋,扭曲与无情。
即使如此,她仍能保留着一颗善良的心。
愿以善意,去礼待杀她的刽子手。
司澜墨不得不说,他跟王小玉相比,这点他完败。
他做不到礼待毁他家庭的恶人。
包括程燕淑这个生理上的母亲。
秦兮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意,抬起头,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也许是因为相爱,她竟能感受到他此时低沉心情的原因。
有些伤害,可以通过时间治愈。
但有那么一部分,鲜血淋漓,时间再长,也抹不平血迹下的斑驳裂痕。
脑袋在他颈脖上蹭了蹭,心疼道:“阿墨,回家,回咱们的家。”
司澜墨下颚贴着她的发顶,“好,我们回家。”
有她的家。
清晨,秦兮将系统放出来,让它将属于张根生的那张纸条放回原位。
某小只蔫儿吧唧。
懒洋洋的,表示它不想动。
它要冬眠。
“我失恋了,关我进小黑屋一万年吧。”
秦兮:“”
下单两瓶统子专属牛奶,一只小手塞一瓶。
某小只完全提不起兴趣,反塞回她手中。
秦兮太阳穴直突突。
是失恋 ?
还是更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