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向贾张氏交代,事情已经办妥了。
让棒梗别跟人说,不然要被派出所抓起来。
看见儿子害怕,答应不乱说,秦淮茹才放心的去易中海家。
还没进门,她就大声喊道:“一大爷,不好了,傻柱认罪了,说车胎就是她扎的!”
秦淮茹引起邻居注意,那样大家都知道是傻柱犯错误。
就没人怀疑棒梗了。
不得不说,她的心够狠。
不一会儿,大伙都知道傻柱干了缺德事,开始咒骂起来。
“呸,亏我还替他说话,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要不是一大爷护着,我早想揍他。”
“活该,落保卫科手里,这回跑不了吧!”
秦淮茹眼底闪过一抹喜色,看到易中海皱眉,她故作姿态道:“一大爷,怎么办啊?”
“别急,我们先去保卫科了解下。”
“……”
李寒衣在后院,大概听明白了
要说傻柱扎的车胎,他不太信!
两个自行车轱辘少说能卖三十元,傻柱打赌刚输了十块钱。
怎么可能看着钱不要,把车胎给爆了。
保卫科拿他的时候嘴硬,前后不过两个小时,就招供了?
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能让傻柱心甘情愿认罪的人,只有秦淮茹。
谁扎的车胎已经呼之欲出了。
肯定是棒梗那个熊孩子。
一大妈去了南边的屋子,不一会儿扶着聋老太出门。
只见聋老太太在她搀扶下,拄着拐杖骂骂咧咧,看到李寒衣趴窝的自行车,嘴里嘟囔着:“破自行车,哪有傻柱重要”
“老太太,别说了,人家在气头上,小心再去厂里闹!”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
李寒衣听力远超常人,两人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
双方之间相隔不到五十米,见聋老太太走得慢,他眼中泛起一抹冷笑,将对方脚下中空的土收入系统空间。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视线本就被挡了一部分,地面突然塌陷一小块,两人同时摔倒。
“哎哟喂……”
“老太太,你没事吧,好好的路怎么会塌陷!”
“疼死老婆子了,你说的什么话,都出血了,能没事吗?”
聋老太边说边拾起拐杖,敲打一大妈。
她下巴磕到小石子,破了皮,血流了下来。
“啊,我送你去医院!”
“不碍事,去保卫科晚了孙子没了!”
聋老太擦下巴,手心有一抹血迹,她脸显得有些诡异而狰狞。
两人离开,李寒衣喝会茶,放好搪瓷茶杯,给喜鹊添满菜叶,然后锁好门窗去轧钢厂。
聋老太是五保户,而且还是烈属,她去求情,估计厂里会酌情考虑。
李寒衣倒是想看看,厂里怎么处置破坏公物的傻柱。
出了四合院,他骑车没走多远,就追上了聋老太和一大妈。
两人走路跟蜗牛差不多,照她们这种速度,下课了才能到工厂。
一大妈眼神羡慕,“老太太,我们走快点,不然见不到你孙子了。”
“小伙子,停下停下!”
李寒衣停车转头,只见两人速度快了几分,冲着他来了。
这老太婆,绝对不怀好意,他警惕的问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