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感觉到那一阵酥痒过去,就说:“你可以笑我老土!可是,我希望我们最后会有个安定的结局!你也知道,我最渴望的就是安定的生活!”
他再次搂住她,手依旧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探索起来:“好吧!我暂且先答应你!虽然我不知道以后有多远!”
这里是他的公寓,而且两人还喝了一点点酒,这种环境这种情形下,似乎一切都不会来得很突兀了。可是,冰之还是挣脱了他,微微喘着气说:“我还是先回去了!”
也不急于一时吧?
从此以后会发生什么?她已经有了强硬的心理准备了。她虽然不是那种玩转情场的放-浪-女人,却也并不是什么青涩少女,他到底想要什么?自己当然很清楚。
但是,她还真不想那么急着把自己交给他。
容海澄颇为失望地松开怀内的女人,清了清嗓子说:“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真是麻烦!”
冰之却笑道:“就当是对你的新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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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容海澄把冰之叫到了他的公寓里,告诉她一件事:那尊玉佛的事算是有着落了。
冰之看着他脱下他的外套,惊讶地问:“你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
容海澄先是示意让她去给他倒杯红酒来,随后说:“也许是你的运气不错的缘故,这两天周红总是想见我爸爸,想跟他谈一谈那块地的问题。你也许不知道,天海市最新的几个大项目都在我爸手上。而我昨晚就单独叫周红吃了顿饭,就谈到了我爸喜欢收藏古董和玉器的爱好。”
往下意味着什么,冰之已经猜到了几分,就转身走向酒柜那边说:“你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冒险了?”
倒完半杯红酒正欲转身走,却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环住。她怕红酒泼洒了,就皱眉道:“先放手!还没回答我呢!”
容海澄那灼热的气息在她颈脖后面浮动着,嗓音也带着一丝蛊惑的低柔:“我不过是比较了解周红!”
冰之还是挣脱了他,问:“你不是把我说出来了吧?”
容海澄一手揽着她的腰说:“瞧你急的!我怎么会在没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说是你的事呢?周红暂且不会猜到这跟你有必然关系,就算她最后猜得到也为时已晚了!”
原来这样!他这样去暗示周红,示意她可以把那尊玉佛送给容建安。
“你这不是逼你爸爸受贿吗?”冰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
他却趁势握紧了她的手:“那个圈子里的事,自然有一套规则,你和我都不用担心!”
冰之脸颊微红,说:“好吧!你不是想喝酒吗?现在可以好好畅饮一番了!”
容海澄却说:“你陪我,一个人喝实在无聊!”这时他转身快速斟了另一杯红酒,递给冰之。她没办法不接,只好端过来。
两人碰杯后,坐在沙发上。他翘起长腿说:“这件事我已经帮你帮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你爷爷房子的事,我会帮你再打听的。”
冰之瞬间觉得他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怪异。是的,一直以来,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脾气大心气高长得漂亮迷人的男孩子,可现在,她觉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精明世故善于运筹帷幄的老练男人。
正在思维混乱间,脸颊上的温度又渐渐高了。酒精的作用也渐渐升腾,让她的眸内一阵迷雾,颇具几分妩媚。
容海澄不知何时已经蹿到她面前,以她完全想不到的速度拥她入怀,唇也以惊人的速度狠狠落到她的唇上。
不顾她的反应,他的唇舌越发狂狷有力起来,撬开她的双唇就探入里面搅乱了她的防备。又热又湿的触感让冰之感到不知所措,浑身的毛孔也一寸寸张开,热气贯穿而入,手上的反抗也开始减弱起来。
他的吻完全跟郑唯宁不一样。不,倒不如说,她完全不记得郑唯宁是怎样吻她的。
当一只温烫的手伸进她的后背时,冰之才醒过来。她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就用力扳开他那只邪恶的攻略城池的手,大声说:“好了好了!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吗?”
每次都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她真的是有些怕他了。
可她还是不想那么快把自己送给他享用。她既然想要一份安定,那么就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交出去。
容海澄微喘,然后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会这样了。好吧,都是我不好。”
这时,她才看到他的脸颊也红了,就叹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想着那件事?我说我给我们机会,是说给机会我们交往,而不是‘那种’机会!”
容海澄索性耍赖:“我是男人。男人的忍耐性是不可靠的!”
冰之狠狠瞪他:“但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这样!”
他坏笑一下算是道歉:“好吧,都是我不好。”然后又搂过她。她轻轻捶了他一拳,可还是倚在他肩上。
这样的画面她从未想象过。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比自己各方面都出色许多的帅男子,居然会把自己搂住怀内。
人生确实太多预料之外了。
假如一切尚未发生的话,此时此刻,她或许已经以郑唯宁妻子的身份在厨房里烟熏火燎忙个不停了。
容海澄突然说:“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