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冰之的手掌就离容海澄的脸颊大约四五厘米距离的时候,却被他一个巧妙的伸手一挡,隔在了空中。
冰之气得只想骂:“你……混蛋!”
容海澄却依旧保持着那种勾人的邪笑:“打我不如吻我。来,狠狠吻我吧!来不来?不来的话我主动一点!”
说完,他果真行动起来。一手扳过她的头,俯下头用嘴唇重重压住了她娇软的唇。她唇上温润微甜的口红在他的唇舌间暧昧地摩擦着,导致他的神智越发疯狂,就加速了速度和加强了力度在她的唇间辗转,最后演变成狂狠的压迫与蹂躏……
冰之感觉到了他那霸道炽热的啃吮间含着一种不折不扣的征服气息,就使劲用手狠狠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他却丝毫不愿放松,一下子用力把她往房门上牢牢压上去……
冰之感到了那种身躯与硬物撞击后的疼痛,就开始挣扎。但无奈自己的身躯已经被容海澄那紧逼的身躯牢牢桎梏住了,根本动弹不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但身体却已经紧贴她整个人。热烫逼人的呼吸在她额角上涌来,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他霸道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然后又笑道:“我之所以走开,一半是为了感激徐铮的知遇之恩;另一半是因为我要考验你到底对我有多少真情?冰之,我一直都觉得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及你那些所谓的安定生活,所以我总想找个机会求证一下,我和你想要的那些东西,到底哪一个重要些?你是不是真的爱我,爱我又到了哪个程度?这段时间我有些欣喜地看到,你其实对我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起码你会着急,会想法子打听我的下落。虽然最终的结果不是我认为最理想的,可我还是基本满意。因为,我看到了你方才在西餐厅里看我的眼神里,有那么一丝恨意!其实,恨一个人需要很强烈的感情。假如连恨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冰之忍着满腹的怨怼听完他那一大串话,不仅没有消除愠怒,反倒增添了一丝寒嗖嗖的感觉,让她夹在火与冰之间那种极度的难受。于是,她冷笑道:“那好,容少,你就这样把我当成一粒棋子来布局,觉得很好玩吗?你就是看中我够蠢够傻是不是?”
“冰之,假如你愿意为我变笨一次,就是我最乐意看到的事情。我爱你是即使这个地球都灭亡了都不会改变的事实,但我不敢给你天长地久,那是因为我不愿意轻易给一个不看重我的女人许诺!我本身就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没必要随意给一个不爱我的女人许下关于永远的可笑的情话!”
他的神情还是那么虔诚,那么淡然,就好像不管任何时候他都是□裸地将自己那一颗铁血丹心劈开,端放在她面前,毫无保留,毫无遮掩。
可惜,偏偏是这样的他,却为她设下了一个长达几年的阴谋。他明明早就认识她这个人,甚至明明早就关注她这个人,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她未婚夫的丧礼上出现,好让她一直以为那才是他们的初遇!
好吧,他到底还有什么瞒着她的?
容海澄见她一直沉寂不语,眸子星火微闪,两颊也红晕绽放。他禁不住一时情动,低柔说道:“冰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说罢他重新俯下头,温柔地再次吻她的唇。他的唇辨,热如火,却又柔如绸,瞬间又把她的理智击散。
濡湿炽热的舌尖带着致命的挑逗和魅惑,一丝情-欲的火苗在容海澄身体内部窜动起来。他的节奏越来越激烈,最终一手扯开冰之礼裙的领口,手掌顺着她洁白润滑的颈项往下抚摸,一直蜿蜒到了那诱人的胸膛,直至那柔软娇嫩的双峰之间……
冰之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已经被迷乱之魔所追赶,就紧紧揪住最仅剩的一丝理性喊道:“放手!不许你这样对我!”
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她可不是陪睡的妓-女?不是他一时欢愉后就踹下床去的玩物啊!
可他此时已经在欲-火中越烧越旺,嗓音也是那种惑人的低哑:“唔,冰之!你今晚真的好美!”
虽然彼此身体上都隔着一层衣物,可冰之还是清楚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灼热。更令她脸红焦急的,还是他的小腹往下两腿之间某处已经有了硬挺的感觉,就紧紧抵着她的小腹部。宛如一只散发着进攻信号的枪,已经准备扣动扳机一般。
她在绝望之下喊道:“走开!容海澄我警告你!我不想做!”
几乎撕心裂肺。
容海澄却对她的嘶喊不予理睬,而是用右手掀开她漂亮的裙子,并扳开了她的两腿。隔着两腿间仅有的薄薄遮蔽物,她感到他那只富有攻击力度的手热得惊人,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那层遮蔽物用力往下一扯……
周围的空气里,点了情-欲的瑰丽气息。
就在这一瞬,羞怒的冰之终于唤回所有的理智以及那一抹烧在胸内的怒火,再次伸手朝逼近自己的男人脸上重重摔了一巴掌……
她下手极重,因为既有自卫的色彩更含有愤怒的发泄。毫无防备的容海澄被这一掌掴了之后顿时往后退了两步,一双动着情-欲烈焰的眼眸顷刻被一抹惊惑蒙住了。
激烈情潮想潮水一下子退后,略带眩晕他呆呆望着那个给了自己一巴掌的血红着双眼直视着他的女人。
这才感觉到了被打的脸颊上是火烧般的烈痛。
与其说是怒,更不如说是一种极端的无奈。冰之伸手指着前面的男人,颤声道:“休想碰我!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别乱动我!容海澄,你没有权利摆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