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招式,可惜,太弱了。”打量着扑面而来的热量,风切云淡风轻地扬起手,任由寒气在手中弥漫开来,冷淡地吐出二字,“冰缚!”
什——吉祥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感受着房间内骤降的温度,无数道冰锁错乱交织地落下,将火焰风暴扼杀在摇篮之中的同时,也将吉祥死死地锁住,动弹不得。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学别的猫打家劫舍,笑死我了。”风切呼出一口浊气,悠然地抱起了床上昏睡的天音,眼神极其复杂,“意思是也要让我赌一把吗?”
将赌注押在他的身上吗?风切思考着他们的未来,眼神也逐渐凝重。
“你不会,想吃小猫?”吉祥惊恐地看着风切愈发冰冷的眼神,对方不会是对金凤有想法吧?虽然金凤的心头血确实很珍贵,但现在可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你想多了”风切闻言回过了神来,抬手将风锁又多加了几道,喃喃道,“我的混沌完全消失了,难道那座小鼎的力量竟如此强大?”
不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的
风切本能的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还没等他细想,门口传来的一道银光便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你在对哥哥干什么!”白糖手持正义铃,义正言辞地一铃铛打飞了风切,顺势抢过了睡在他怀里的天音。
风切被击倒的瞬间,被冰锁和风锁禁锢的吉祥如意察觉到了束缚松开,头也不回地翻窗逃离了星罗堂。
“没想到星罗堂里,除了那只老猫,还有如此强大的存在。”吉祥在如意旁边说道。
“血脉的气息深不见底,他的力量绝不简单,说不定和那里有关。”如意想起风切轻而易举的击碎了吉祥的招式,在一旁补充道。
“大意了啊,居然会被你这只小猫偷袭。”风切在墙角缓缓地爬了起来,揉搓着自己的头,同时,无数的冰痕从他脚下开始扩散,冰冷的寒风开始肆虐着星罗堂,“居然敢把我打飞,你做好死的觉悟了吗?”
“谁怕你啊!”白糖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天音,提着正义铃对准了风切,银翼展开,输人不输阵地吼了回去,“你敢伤害我哥哥,我绝对饶不了你!”
“你把话给你爷爷说清楚了!谁害他了!”风切忍无可忍地爆了粗口,“我明明是看到有猫来抓他,从小鼎里出来打跑了那群猫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之前你和哥哥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你怎么会帮他啊!”白糖毫不示弱的回道。
“我怎么知道啊!说起来不就是你们为了净化我才把我放进那座小鼎里面的吗!?”风切面对着蛮不讲理的白糖,脸都涨红了,没好气地质问道,“你们净化了我,难道就没有一句话想说的吗!?”
“等等,你的净化,已经完成了?”白糖看向了房间中央那座被打开的小鼎,不确定的问道,“所以,你现在,已经不是魔化京剧猫了?”
“什么魔化京剧猫,我根本就不是京剧猫。”风切闻言无奈的挠了挠头,这家伙真的对京剧猫的历史一无所知啊,“这么跟你说吧,我是一只异兽,和你,还有你哥差不多,拥有着天生的血脉,就算没有韵力,但是凭借着我们的血脉能力,也能变得强大。”
“可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血脉有什么用啊?”白糖指着背后的翅膀,反驳道,“除了能飞。”
“那是因为你得血脉没觉醒罢了,就你现在觉醒的这一捏捏血脉算什么?不过就算如此,从小,你的恢复力和领悟力就已经远超常猫了吧?”风切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白糖,这小子难道看不出来自己的血脉之前有被猫强行封锁过一次吗?
如今他想要恢复,哪有这么快。
“更不用说你哥了啊,从古至今的最强血脉之一,如今又加上红莲,堪称世界上最完美的肉身搭配了。”风切略带羡慕的眼神瞄向了天音,坦诚地说道,“我的血脉天生与韵力绝缘,但我拼命努力还是得到了一些韵力,但是,始终显现不了韵纹,当不了京剧猫。”
“原来如此,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白糖小心翼翼地将天音放回了床上,带着歉意的说道。
“没事,不知者无罪,再说我也不屑和小猫计较。”风切装作不在意的说道,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天音。
他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为什么会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