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墨涵失望的说:“那好吧。”
于是陈子勋和冯墨涵就来到灵溪池,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这时冯墨涵就突然跑到小溪旁就用手捧起溪水喝了起来,然后再擦了擦汗,这时陈子勋跑来也喝了一点水,冯墨涵见后说:“子勋。”
陈子勋听后就转过头来说:“怎么了。”
就在陈子勋刚把头转了过来,就被冯墨涵用手弄了一身的水,陈子勋说:“干嘛。”
于是陈子勋也用手开始向冯墨涵撩起水来,过了一会冯墨涵说:“好了、好了,不闹了。”
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本能的往后稍了稍,就踩到一个鹅卵石,紧接着就摔倒了,陈子勋见状就跑到,冯墨涵的身边问:“没事吧?”
冯墨涵回答说:“我的脚好疼。”
于是陈子勋就检查了冯墨涵的脚说:“我背你回去吧。”冯墨涵听后说道:“那,就拜托了。”
于是陈子勋就将冯墨涵一路背回临溪阁。
路上,陈子勋说:“你说你,脚怎么能崴成这样啊。”
冯墨涵小声的说:“我那不是,不小心吗。”
陈子勋说:“不小心,我记得你以前挺稳重的啊。”
冯墨涵听后在心里默默道:“稳重,不是分跟谁吗。”
然后冯墨涵趴在陈子勋的肩膀上说:“子勋,我重不重啊?”
只见陈子勋颠了一下说了一个字:“重。”
冯墨涵听后就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说我重。”
陈子勋说:“不然呢,你问我重不重,我只能回答重啦。”
冯墨涵说:“你怎么连话也不会讲啊。”
陈子勋听后问:“那我该怎么说?”
冯墨涵说:“你应该这么说,‘姐姐不重,能背姐姐是子勋的荣幸’知道吗?来说一遍。”
陈子勋的头转过来一点冷冷说:“要不,你自己走回临溪阁吧。”
冯墨涵听后连忙的说:“别生气啊,我不说就是了。”
两人回到临溪阁后,陈子勋将冯墨涵送回到房间后就坐在椅子上说:“累死我了。”
冯墨涵说:“就这还是修真之人啊,走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
陈子勋听后说:“我这么累是因为谁啊,走了。”
冯墨涵说:“等等子勋,别走啊。”陈子勋问:“怎么了?”
冯墨涵说:“子勋你看,我的脚伤成这样,行动不便你能不能,留下来照顾我啊?”
陈子勋说:“不是有临溪阁的人吗,干嘛要找我啊。”
冯墨涵说:“不是不想麻烦人家吗,再说了我们在临溪阁已经够麻烦邢前辈她们了,这事再找她,我也是好面子的好不好。”
陈子勋听后说:“麻烦我就不好面子是吧。”
冯墨涵说:“谁让你是我的好弟弟呢。”
陈子勋说:“那好吧。”
于是陈子勋就留在冯墨涵的房间里,天色傍晚夕阳的余光照射在冯墨涵的窗前,冯墨涵看向夕阳说:“子勋你看,多美啊。”
陈子勋见说:“夕阳。”
叹了一口气,冯墨涵问:“怎么了子勋,为什么叹气啊?”
陈子勋说:“这种场景,难免会触景伤情。”
冯墨涵问:“子勋是,想起了爹娘吗?”
陈子勋回答说:“说起来还真是可笑,我竟然连我爹娘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子的人都不知道,仅知道的还是邢前辈告诉我的那些。”
说完只见陈子勋默默的低下头眼睛里泛着泪水,但没有流下。
冯墨涵见状就将自己的手帕递给陈子勋说:“擦擦。”
陈子勋说:“谢谢,不用了。”冯墨涵说:“怎么还嫌弃啊。”
陈子勋说:“不是,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冯墨涵说:“好吧。”
过了一会只见陈子勋坐在床边,手肘搭在床旁边的柜子上,手则支着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