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该死的虚空戒,疼死爷爷了,爷爷的屁股啊。”
这点高度原本对亓休造不成什么伤害的,但戴着二十万斤的虚空戒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坠落下来,却也能让亓休吃个小亏。
亓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头看去,眼前萤光密布,随着萤光向远处望去,一条通道出现在亓休眼前。
亓休心想,这难道就是亓天所说的通道,以荧光石铺路,这得多大的手笔,以及多大的毅力?
亓休沿着萤光路走了小半天,并未现危险,不在犹豫,大步向前奔袭而去。
三天过后,亓休像是抵达了终点,前面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带,不过正前方有一层光幕竖插在整个洞窟中,亓休心想,这肯定就是秦岭山脉的封禁阵法了。
问题来了,挖了通道还是有阵法封禁,我该如何出去?
亓休也是果断之人,管它什么阵法,打一拳再说。
亓休全身肌肉鼓动,瞬间乌黑一片,两脚力,提拳击打在光幕上,光幕上一道涟漪扩散,光幕完好如初!
亓休皱了皱眉头,百万斤的力道,击打在光幕上仅仅泛起一道涟漪,那得多大的力气才能打破?
况且维持这么大的封禁面积,那得多大的能量,亓天既然选择此处,此处定是最薄弱的地方。
不妨用青苍真炁试试,亓休全身爆起青苍真炁,夹杂着百万斤的拳劲,全力击打在光幕上,不过光幕依旧只泛起了一道涟漪。不过就在亓休撤力之时,青苍真炁像是打进了光幕之中,亓休迅收拳,着眼望去,只见青苍真炁竟然将光幕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不过眨眼睛又被光幕填补了回来。
亓休心中大喜,青苍真炁再次覆盖全身,亓休如同蛮牛一样,整个身体撞击在光幕上,光幕上一道涟漪浮过,亓休瞬间穿过了光幕。
“尼玛啊!”亓休簌簌坠落,心想这是在山上挖地道啊,这下面怕有几万米吧。
亓休身体也是灵动,只见他双手迅伸出,使劲插入岩壁当中,哪知身体过重,一时没停住,亓休的手直线下切,山体如同豆腐般被一撸到底,不过亓休的坠落度倒是减了下来。
一刻钟后,亓休终于抵达了地面,亓休抬头看了看秦岭,随后摇了摇头飞离去。
亓休奔袭了三四天,眼前除了高山还是高山,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才看到平原地带,不过却廖无人烟,亓休又奔袭了十来天,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只见眼前楼台林立,碧瓦飞甍。男女老少,或凭或立。叫卖吆喝,随处可见。来往人群,也是络绎不绝。纵观全图俨然是一座繁华的城池。
“看到人的感觉真好,不过得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说。”亓休行走在青石铺就的道路上,不过每走一步,都震的大地晃动。
而两旁的路人也是对亓休指指点点。
“这人真奇怪,现在还穿着天元国的衣裳。”
“这人有多重?每走一步都弄得大地震动。”
“这是个怪人…………”
……
亓休不做理会,寻了一家馆子,点了满满一大桌菜,不理会众人的目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亓休心想,得想个办法处理一下虚空戒,不然以后吃个饭都得站着,这多麻烦。
吃饭的时候,总有无赖不长眼,欺男霸女耍蛮横。
亓休不想碰见这种事,但这事非得往亓休怀里钻,这不,一位妙龄少女莫名其妙闯进亓休的怀中,抱着亓休大喊救命。
“来人啊,救命啊,谁来救救小女子。”
女子话音刚落,几个还算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很默契的朝亓休走来。
“姑娘,不知所谓何事,为何在此呼救!”一手持折扇的男子彬彬有礼的问到。
亓休也不打扰,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再说自己正好缺个向导,这便合了他们心意。
看到那折扇男子询问,女子也是侃侃而谈。
“禀这位公子,小女子本住在这巨象城的城边,与家父相依为命,而且家里有数亩良田,这日子也算过得快活自在,那知这歹人,他蛮横不讲理,勾结官府目无王法,占我祖屋,夺我良田,如今还要将我买至青楼,倘若不从,便要打死我父亲,……”女子模样十分可伶,带着泪水的诉说更加惹人同情。
“哼!无耻之人,还不快快放开这位小姐。”这折扇男子说的可谓是大义凛然。
但是过了好半晌,亓休并无任何表示,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我叫你放了这位女子。”男子目露凶光伸手就像亓休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