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关心她。这么晚到女寝来,就为了给她上药。
“我自己会上的。”她乖乖地说。
“你自己怎么上?”周淙也说完,又伸手去开灯。
结果,这次白枝直接把他扑在门上,小狐狸似的,牙齿嘴唇用力啃咬亲吻着他衬衫领子上露出来的脖子和锁骨,青涩中还带着点轻车熟路,亲得用力又大声,像在耍小性子,惩罚他开灯的动作。
周淙也被她弄得心烦意乱。用力地把她掰直。
“站好,不要闹!”
这里在学校,还是在寝室。周围还有那么多同学,她怎么想的?
白枝才不松手呢,就撒娇说:“你答应我不开灯我就不闹,我可以去给你拿手电筒。”
她的意思是让他用手电筒照明给她上药。
周淙也对她向来是有耐心的。
“拿来了去坐好。”
白枝很乖就去了。
拿到手电筒后,她却没有坐下,拉了一张椅子给周淙也。他坐下的瞬间,她直接侧身坐在了他腿上。拿出一个小手电筒,照他眼睛。
周淙也一把把她的手捏住。
“照你自己。”
男人声音很低沉。
她这才乖乖地把光线对准脸部受伤的位子了。
可以给他看伤口,但不能给他看全貌。
光照之处,伤口的确触目惊心。
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处理,但是有浮肿,有淤青,还有破口。
恐怕眼睛也有些肿了,那些屈辱的情绪,此时跟她的面容一样被她藏起来。只在他面前展示玩味的、美丽的那面。
这个年纪的女孩最爱漂亮,自尊心也最强。
白枝更是尤甚,哪怕以前穿一些廉价的衣服,可只要是在他面前出现,无一不是精致整洁,维护着她小小的骄傲。
那些小心思,周淙也作为一个三十多的男人,又怎么会不懂呢,尽管这些对于他来说幼稚到有些可笑,他却也尊重了她的意愿。
就惯着她,用那小手电筒的灯光一点点照过。
她照在哪里,他
的棉签和药水就涂到哪里。
很慢,也很克制。
暧昧在继续拉扯。
不知道多久,药几乎上好了。
到了冰敷的时候,周淙也想让她把手电筒取下来,她却突然,照在了另一个地方。
“周叔叔,这里也好不舒服,可以把这里也上药吗。”
白枝手电筒的光指在她裙子腿部的方向。
周淙也看着那道光线落在的位置,表情变得很严肃。
“柳明月难道还打你这里了吗?”
白枝:“就是不舒服嘛。”
“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