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打砸建筑物的我,用鼻子嗅到了活人的气息,一双血红的眼珠子狠厉的盯向监控组的组员们。
这一瞅,监控组不够坚定的组员被吓的一阵阵心惊,生怕我会冲向他们。张秋泉在一处制高点拿着狙击枪远远地端详着我,看到我的眼睛红的发黑,顿感情况不妙。
的确是不妙的,我见到有活人,哪能放得了他们,双手着地,四肢狂奔,像一头恶狼猛兽大跳着冲向他们。监控组组长在房顶上趴着没有发愣,在对讲机里冲着组员们大喊“快开枪!快开枪!”
枪字刚喊完,八人从不同位置开始向我扫射,我现在的速度虽然超出普通人很多,但是想躲开自动步枪的子弹,那是天方夜谭。
有人说电视上演的那些战将呀奇侠呀,个个躲子弹跟玩一样,我只能白他一眼,人的极限反应速度是03秒左右,而自动步枪的发射速度是秒30发,八个人在离我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同时扫射,你躲一个给我看看,你只要一个眨眼功夫,身上就能变成筛子。
我跳跃在空中还没落下,身上和腿上“啪啪啪”就中了好几枪,中枪的我自由落体重重摔在了瓦砾遍地的村道上。
这些人应该不是想致我于死地,个个只射击我的下半身位置,中枪的我下身不能动,但是脑子反应的特别快,直接闭眼撞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监控组组员们在房顶上枪口对着我,没人敢上前查看,等了约莫五分钟,监控组组长才大着胆子去查看我的状况。
监控组组长走到我的近前,用枪头戳了戳我脑袋,见我没动静没反应,才招呼组员们一起过来,打算用绳子绑了我。
其中手持麻醉枪的一名队员问组长:“麻醉枪还要不要打?”
“先不用。”组长胆子大呀,组长胆子太大了,他竟然敢蹲下去细细查看我的情况。
监控组组长蹲下,翻开我的眼皮,看我瞳孔的状态,如果对光反射消失,散大了的话可能也就完了,毕竟我下身流了不少血,他还是怕我有个三长两短的 。
送到嘴边的血肉,我怎么可能放过呢,不等这个组长反应,我右手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拉到我的脸旁,狠狠咬在了他的脖颈子上。
有了鲜血的滋养,身上的所有伤口犹如阳春融雪一般转眼复原。监控组组员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们的组长就一命呜呼,被吸成肉干了。
恢复完好无损的我,当即起身站立起来,不过他们组长的尸身我还牢牢抓在手上。有些反应快的组员抬起自动步枪朝我扫射,希望还能打倒我,可是这次我手上有了一个肉盾,用他们组长的尸身去挡射来的子弹。
一通子弹射完,他们要换弹夹,趁着这个机会,我一甩监控组组长的尸身,甩倒两名组员,三步跳做两步飞跑到其他人身边,一手拍飞了一名组员,另一只抓过来一名又吸干了他的身体。
发现无法抵挡我的其他组员见势不妙,纷纷跳到石墙周围,找地方躲藏。
那两名拿着麻醉枪的组员,边退边找准时机,“啪 啪”两声一人射出一支麻醉弹。
反应迅速的我,侧身一闪躲过去一支,可另一支打在了我的左肩上,麻醉弹利用弹体内的麻醉剂控制有生目标的神经和肌肉,使其暂时失去抵抗能力的防暴弹。
可我只是摇晃了几下,便没有了不适反应,朝着两名拿麻醉枪的组员咧嘴一笑便冲他俩飞奔过去。
两名组员发现麻醉弹不管用,魂都被吓飞了,撒腿就往村口跑。他们的速度哪里能和我比,没几步就要被我追上。
在村口的一处制高点上,张秋泉把一切看在眼里,早早就拿狙击枪瞄准了我,在我朝着固定一个方向飞奔的时候,果断一枪射向我的右大腿根。
狙击枪的子弹果真够劲,中上一枪又栽倒在地,趴在地上的我脑子飞快转动,寻找着应对办法。
吞食的那只傀儡虫,给我传达了一个信息,我可以吐出控制活人、活物或者死人的小飞虫。
分毫没有犹豫,失去自我意识的我,立刻从嘴里吐出两只黑豆般大小的飞虫,任由是谁也不会看到。
两只黑色小飞虫,飞行速度远超蜻蜓,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我再一次栽倒在地不能动弹,张秋泉作为在知云村最有经验的斗士,在对讲机里喊道“谁还在钮一附近,赶紧去补几枪,我打倒他了!”
听到张秋泉的呼喊,胆大的四名组员跑到我的身边刚要朝着我的双腿射击,他们万万没想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两名组员,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竟然朝着他们开起了枪。
这两名组员,面上丝毫没有表情,每人清空弹夹子弹后,麻利的继续换弹夹继续射击。
如此近的距离,四名组员被射的血肉横飞,趴在地上的我,没有浪费这么好的血肉,四名组员都成了我的营养成分。
张秋泉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既然能被我控制的人,已经不算是自己人了,随手两枪把那两名组员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