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见他郁闷的情绪扫去，程清扬欣然扬唇。
之后的课程进行得很顺利，秦宥濯没有因为即将上学而心性不定，反而精神更加集中。
中场休息时，程婉兮突然出现。
“清扬老师，辛苦了，喝杯茶吧。”
她挥挥手，佣人便把准备好的点心茶水一应放到桌上，她也跟着坐下，端着一副主人家的姿态。
程清扬自觉来者不善，毕竟以往上课时程婉兮可从不会踏进钢琴室一步。
“之前我对清扬老师态度有些过于随意，所以这次也算是来跟清扬老师你道歉的。”程婉兮笑得婉约。
也不给程清扬回答的机会，她自顾自叹了口气，“我其实不是程家真正的千金，只是一个领养的孩子罢了，我有个姐姐，她是程家的真千金，只是五年前发生了一些事导致她被赶出家门。”
说这话时她还不忘用余光观察程清扬的表情，奈何除了一如既往的淡然，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见状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其实我一直很愧疚，觉得是我抢了属于她的父爱和母爱，才导致她变成那样，后来我生下宥濯，说服了爸妈接她回家，没想到却得知那里发生了火灾，我……”
她捂嘴哽咽，戏好得程清扬都忍不住侧目，“你想说什么？”
“你的名字和我姐姐的名字很像，她叫程清扬，你叫清扬，可能是逃避吧，所以我才会对你那样，很抱歉。”她说得字字恳切。
如果不是了解她，程清扬或许都要被骗过去了。
程婉兮装模作样擦着眼泪，接着拿出手机，“我姐姐长得很好看，这是她的照片。”
将手机递到程清扬面前，眼睛紧盯着程清扬的脸，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程清扬低头细看，眉眼轻然，没什么特别表情，反而问，“程小姐给我看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明明之前还对她不屑一顾，巴不得把她赶走，现在却又打感情牌，还提起了她的事，程婉兮想做什么？或者说，想试探什么？
“清扬老师是我姐姐的偶像，不知道清扬老师对她有印象吗？”
程清扬将手机推回
去，眼底划过嘲意，“刚才程小姐你说你姐姐五年前就已经去世，我是三年前才出现在大众面前，她是托梦告诉你我是她的偶像吗？”
她的拆穿毫不留情，心中大概也猜到程婉兮在试探她，否则以程婉兮那精明的脑子应该不可能犯这种语言上的低级错误。
程婉兮此刻的表情也很尴尬。
那个人说秦家很可能有人和程清扬里应外合拿到了她和宥濯的头发。
思来想去，她觉得这个出现不久却处处和她作对的丑八怪最可疑，就想着来试探一番，没想到没试出结果，反而是自己出洋相。
“或许是我记错了。”程婉兮扬着假笑，“我就不打扰清扬老师你上课了，先走了。”
周一，秦宥濯早早起床，吃完早餐后就背上了程清扬送给他的包，满心期待地往外面张望，“司机叔叔呢？”
程婉兮坐在沙发上努力掩盖住自己的不耐烦。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