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回忆忆说:“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是自己的性格屈犟,吵着闹着要爹娘。他们就打我骂我,不给我饭吃。在一饿一打的情况下,我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慧然告诉弟子说:“是你师伯要我外去化缘,是把摩云寺这个破庙修复好。我才外去化缘的,这是我们师徒有缘,没缘还会不着呢。见你睡在路边一动不动,一看身上还有痕伤,喊也喊不应。一探脉还有点跳动,就把你背到了医院。把你救活过来,睁开眼就问我,我爹我娘呢。当时我不知是日本人作的孽,还带着你四处化缘寻找你的父母。后来才知道你父母被日本人在水缸里放毒毒死了。”
李汉说:“师父,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直到现在才说。害得我也在家乡寻找了两个月,家乡兵荒马乱的也问不出什么来。”
慧然说:“当时你年纪尚小,怕你经受不住,时间一久,谁也不愿提及这些伤心的事,就没提起了。为了把破庙修复好,我就带着你四处化缘。回摩林寺后你师伯见你是个聪慧的孩子,跟你起名广德。你师叔慧娟更是看重你,她叮嘱我,你回寺就要到她那里去一趟。”
李汉知道,师叔从小就喜欢他。说:“师父,您不叮嘱我,我也会去看师叔的。”
慧然说:“你也要到你大师兄那里去一趟。”
李汉急着问:“大师兄那里怎么啦?”
慧然说:“你师伯的弟子也就只有马大炮一人了,你们的关系又好,他纠集了百多人在鸡嘴山当起山大王来了。”
李汉不明白的问:“鸡嘴山不是吴荣的弟弟吴良新在占据吗,怎么大师兄又在那里了。”
慧然说:“日本人来后,吴良新就投靠了日本人。”
李汉呵了一声。
慧然说:“你大师兄怕被五十三师丁占奎师长拉过去,你要尽快尽早的去稳住他。免得你们师兄弟以后刀枪相见。”
李汉说:“是。师父。”
慧然说:“广德,有人来了,你就别在这里出现,现在人心难测。”
两师徒起身,慧然说:“跟我来。”到墙边一按,一洞门开。李汉向门里一钻,慧然又把门合上
护法大师在门边喊:“主特。”
慧然说:“进来吧。”
护法大师说:“有一弟子看见一黑影进了寺院。发现往这边来了。”
慧然说:“往这边来了就查啊。”
“是”护法大师说后就走了。
李汉出得摩云寺,走在山林的小路上,师父的耳朵还有这么灵敏,真使他放心了。
护法大师带领着护院弟子四处寻找着
广空身后跟着几个师弟说:“没有找到。”
广袤身后也跟着几个师弟说:“没有。”
广宇说:“没有。”
护法大师说:“那是广志看花了眼。你们还是要小心一点,现在的日本人派来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由犬养三郎带队。听说犬养三郎十人近不得身,就要特别小心了。加上侦缉队的人跟绿头苍蝇一样,无缝不叮。”
众弟子齐声说:“是,我们会小心的。”
李汉见庵门早已关上,他只得照摩云寺的方式进了翠云庵。到禅房不见师叔,便来练功房一看,师叔和一弟子在对练。
慧娟师太停住手说:“广德,进来吧。这里没外人。”
李汉进来问着:“师叔,您怎么知道我来了。”
师太见到了汉欢喜的说:“听脚步声啊。你师祖传下来的功夫,你师父没传给你啊?”
李汉微笑着:“师父传了,是弟子愚拙,还不到家。”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你是你师父最得意的弟子。他对那些愚拙的弟子会得意吗。”师太也显出笑意介绍说:“小英,这是你二师伯的大弟子广德,俗名李汉,现在是新四军独立大队的大队长和政委。”
宋小英一礼:“师妹见过大师兄。”
师太对李汉说:“你如果需要人手,可来找你师妹,她的轻功和暗器已是到了家的人,枪法也是一流。现在我教她缩骨功,怕遇到强硬的对手。”
宋小英腼腆的说:“师父。”
慧娟师太知道她的意思,不应该在别人面前夸奖。她笑着说:“师父没夸你,你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你本是俗家弟子,现在国难当头的时候,人人都有责任驱逐倭寇,还我一方净土。小英,你也是二十的人了,该出山助你师兄一臂之力了。”
小英说:“师父,您别赶我下山。我要服侍您一辈子。”
慧娟师太生气了。说:“傻瓜,不要学师父的,天天守着这盏清灯又有什么意思,真要学师父的,这武功就白学了。既然学了就要为国出力,除暴安良,去闯荡江湖。现在倭寇践踏我国土,奸我姐妹,杀我同胞。难道你年青青的就不管吗,我不白带你了。”
小英被师父说得惭愧极了。说:“师父,您不要说了,我出去就是,保证不负师父所望。”
李汉叮嘱师太:“师叔,护庵也要身手好的。师妹就作临时帮手。需要人就来找师妹。”
师太很有把握的说:“放心吧。你大师伯的大弟子马大炮在鸡嘴山当了山大王,手下百多人,他们也打日本人,我想我这翠云庵除了日本人,也惧怕我三分。你们以后来翠云庵可要隐蔽。鬼子的侦缉队扮成各种各样的人来庵里,就像绿头苍蝇一样,只要他们闻到一点气味,就会大祸临头。可要注意自己的行踪。俗话说江湖险恶。古人常说:‘善骑者常堕,善游者常溺。’处处不可大意啊。”
小英说:“谨记师父的教诲。”
李汉说:“谨记师叔的教诲。”
城防司令部里,墙上挂着天皇像,地图。办公桌,电话机。司令部里的人忙碌着。小野在地图前看着。
北村和李世英到司令部门口喊:“报告。”
小野回转身看是北村和李世英还是说了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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