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还是不敢近前,远远的望着,那挂在城墙的人体形面貌像师兄,他的脸上血糊糊的, 已是面目全非辨别不出真假了。他掏出枪来,向那绳子抬手一枪,那尸体掉了下来,他向城墙奔去。突然城门打开,一队队鬼子冲出来。
广空广宇广袤抽出六支短枪,弹不虚发。
远一点的大波小波更是枪枪毙命。
鬼子丢下十多具尸体退回城里。那吊着的尸体早已被抬进去。
回到营地。
还没落坐,师太厉声大喊:“广德。”
李汉响亮的“弟子在。弟子愿听师叔的教诲。”
师太严厉的大声:“你今天的行为对不对。”
李汉像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站在师太面前:“师叔,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
师太这才温和一点:“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一个共产党员,领导一个独立大队,是独立大队的指挥员。你把这支部队领导得有点起色时,就把尾巴翘起来了。”又厉声:“是不是。”
李汉低头细语:“是我对大师兄的感情深厚了,一时舍不得。”
师太见李汉说出了原因,语气温和:“我知道你们师兄弟的感情深厚,初闻他的死信,难免是有点的。也许我对你严厉了,你要知道,你面临的是一个狡诈多变的对手,只要头脑发热,就要败在他手里。”
“谨记师叔的教诲,弟子下次不会了。”
“不会就好。我知道你们师兄的关系好,他死了,你一定痛心疾首。至于你师兄那里,我估计他还没死,小野还会要把他做鱼饵来引诱你。”
电讯员拿着电稿纸进来:“大队长,司令部来电,要你去司令部开会。”
师太催促:“去吧。多带几个人,怕在路上遇麻烦。”
“是。”李汉喊着广严、广扬、广应、广志、广袤和小英去了。
几匹马在路上奔跑着。
马邦发和刘家树在挂着的地图前指指点点。
门外响起了李汉的报告声。
马邦发听到李汉的声音,欢喜的:“进来。”
李汉进来喊着:“司令员,政委。”
马邦发的语气温和亲切:“汉啊。德国法西斯已经打败,日本鬼子也快要投降了,在投降之前,他们会要作垂死的争扎。椐可靠情报,鬼子从关东军那里运来了一批毒气弹,那些攻不破的地方就使用毒气弹。根据地下党组织的情报,毒气弹可能散发到了各县城。你们务必谨防鬼子的毒气弹。”
刘家树叮嘱:“这毒气弹也不是不能防备的,每个战士的水壶每时每刻都不能少水,每人带条毛巾,一遇敌人放毒就把毛巾打湿,蒙住嘴和鼻子,赶紧跑开就没事了。”
马邦发说:“我们从鬼子那里缴获不少毛巾,司令部优先照顾你们,你就一同带回去发给每个战士。按政委说的做。”
李汉问:“司令员,政委,我向你们汇报一件事。鲁丽萍和丁配男他们不是真正到独立大队来打鬼子的。”
马邦发说:“丁配男和鲁丽萍的事,你对他有怀疑,我对他们也有怀疑,但怀疑归怀疑,只要他们没有行动,那就是真心了。”
刘家树说:“他们只有一个目的,日本投降后,就是在县城做接收工作,离县城近点,来去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