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仵作完成验尸工作站起身后,大理寺少卿面色凝重地开口询问:“是否已经查明死因?”
仵作低头禀报:“回大人,经过详细检验,可以确定张大夫乃中毒身亡。”
“大人,小女子所言非虚啊!”宁卉雅迫不及待地插话道,“我姐姐宁白烟熟知医理,如果想要下毒杀人简直易如反掌。”
宁白烟凝视着妹妹,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宁卉雅如此坚决地要将杀人大罪归咎于自己。
“本官自然会彻查此事。”大理寺少卿目光犀利地扫过宁卉雅,接着质问,“你指控宁白烟毒害张大夫,可有确凿证据?”
面对少卿的质询,宁卉雅突然无言以对。
“空口白话便肆意诬陷他人,宁二小姐难道不惧背负诽谤之罪吗?”宁白烟义正言辞地回应道。
“哼,谁知你是否动用了阴险狡诈的伎俩。”宁卉雅强词夺理,丝毫不肯退让。
“够了!休得再争执不休。”大理寺少卿厉声喝止,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他随即下令:“来人,将张大夫的遗体带回收殓,另遣差役对张大夫的医馆展开搜查。”
几个身强力壮的衙役走上前去,齐心协力地抬起尸首,而其他的人则开始全面搜索张大夫的医馆。
宁白烟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双手紧握放在胸前,暗自祈祷能够尽快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
众人一同进入张大夫的医馆后,他们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地检查着每个角落,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突然间,一声高呼打破了沉默:"大人,找到了!" 一名衙役激动地手持一只小巧玲珑的瓷瓶飞奔而来。
大理寺少卿迅速接过瓷瓶,轻轻揭开盖子,凑近瓶口嗅了嗅,原本严肃的面容瞬间变得愈发沉重。
"这是砒霜。" 他低声喃喃自语道。听到这句话,宁白烟心头猛地一震,她对这个瓶子毫无印象,根本不可能使用它来投毒害人。
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惊愕和困惑。
"大人,这砒霜必定是那宁白烟藏匿在此处,企图谋害张大夫。如今阴谋被揭穿,她还妄图狡辩抵赖。" 宁卉雅毫不犹豫地指向宁白烟,语气尖锐地质问道。
"二妹,请不要信口雌黄。" 宁白烟义正言辞地反驳道,"这砒霜与我毫无关系。" 她的眼神坚定而清澈,仿佛在向众人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大理寺少卿眉头微皱,沉默地思考着眼前的案件。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目前来看,此案存在不少疑问之处,必须深入追查下去才行。
首先把这包砒霜妥善保管好,然后再仔细检查一下周围是否还有别的蛛丝马迹。”
一众衙役领命后便又开始忙碌起来,他们仔细搜查着每一个角落。
没过多久,其中一名衙役就在架上方发现了一封信。
“大人,这儿有一封信!”那名衙役兴奋地喊道,并迅速将信呈交给大理寺少卿。
少卿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拆开,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阅读。
只见信纸上赫然写着一行字:“张大夫,你若不想自己的隐秘之事公之于众,最好老老实实听从我的吩咐。不然的话,休怪我无情无义!”
看到这句话,大理寺少卿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心想:“此信说不定就是破解此案的关键所在啊!”
于是,他转头看向宁白烟与宁卉雅二人,问道:“你们俩可曾见过这封信上的字迹?”
然而,两人都纷纷摇头,表示对此毫不知情。
如此看来,想要揭开这个谜团,找到幕后黑手,必须要先揪出这位神秘的写信人。
少卿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地道:"来人呐!把这封信一起带回衙门。"
一行人匆匆赶回衙门,少卿马不停蹄地命令手下将信封中的字仔细誊抄下来,另派人手四处查访,看是否有人能辨认出这种独特的笔迹。
这边厢紧锣密鼓地行动着,少卿自己也没闲着。
他开始着手调查张大夫的社交圈子和人际往来。
几日过去,风平浪静之际,一个质彬彬的生突然现身衙门,自告奋勇表示那封信的字迹极似其挚友李源所。
少卿闻听此言,当机立断传召李源前来问讯。
一番审讯之下,李源终于俯首认罪,坦承信件确系出自他手。
事情原委渐渐浮出水面——原来,李源曾因身体抱恙求助于张大夫,孰料张大夫诊断失误,致使他病势愈发沉重。
满心愤恨的李源于是动起了歪脑筋,企图借这封信吓唬要挟张大夫。
“如此说来,张大夫并非被宁白烟毒害。”少卿一脸严肃地说道。
听到这话,宁卉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咬着嘴唇,强作镇定地说道:“大人,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宁白烟无罪啊。”
“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给别人定罪?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少卿用力地摇了摇头,“况且,本官已经查明了真相,真正的凶手其实是李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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