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秋枫神色激动过后突然想到个事了。
“说。”秦筱筱心里头明白秋枫想要说什么了。
果然秋枫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二小姐真的跟四皇子有私情吗?’
秦筱筱幸灾乐祸地说:“就算是之前没有,现在也有了,而且秦纤纤已经骑虎难下,她必须将这事变成现实。”
“唉!”秋枫忍不住轻叹,“老天不长眼,她那样的人怎么给听了她这么好的姻缘。”
“好姻缘?”秦筱筱不以为然摇摇头,“不见得吧。”
秋枫听了顿时愣住了:“大小姐,这四皇子不好吗?当四皇子妃不好吗?”
秦筱筱笑望着秋枫,她还是太单纯太天真了,反正说也说不明白,她只是淡淡地回答说:“好不好都与咱们无关。”
“也是。”秋枫惋惜地看着秦筱筱,若是她容颜依旧此时又有惊人的才艺,这大好的姻缘哪里轮到秦纤纤。
好笑地望着秋枫,秦筱筱知道她里头在感慨什么,像封锦这样的渣男搭配秦纤纤这样的白莲花不正好天生一对,她乐见其成,再说这里面可有她一份功劳呢。
“好了,我累了,我要回房间歇会
了。秋枫、草儿,你们快将这些东西收拾好。”秦筱筱说完转身朝着自己的闺房走去。
独自屹立在闺房的窗前,秦筱筱仰望着满天星辰与那皎洁的月儿。
若问秦筱筱重活一世最大的遗憾是什么?那就是她来迟了,还是没能改变母亲早逝的命运。
想起秦致远的表现,秦筱筱无奈地苦笑,她望着天上的月儿恍如见到了方芸的笑脸:“娘亲,你是不是因为了无生趣,所以才早早就扔下我们走了。”
缓缓将窗户关上,秦筱筱走到床沿轻轻坐了下去,细想今儿这场戏有惊无险渡过了,心中衡量之后她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下有好戏看了,秦纤纤不得不想方设法抓住封锦琮的心,估计她的心思就无瑕落在封玄辰身上了,自己也算是无形中为他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吧。
经过今日这番敲打,估计不只是解忧阁,整个秦府的人都重新认识到自己的地位了。秦筱筱盘算着目前只是好戏开场,这掌家的大权还是过些时日再想办法拿回来。
最令秦筱筱开心就是能名正言顺接回幼弟秦宣,他比上辈子足足早了三年回府。
既然祖父发话
了,有些人想要阻拦秦宣回府也阻拦不了,不过想起昔日那些对付他的肮脏手段她刹那间冷下了脸。
“若是还想再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那可就怪不得我了。”秦筱筱的眼中散发出浓烈的戾气。
掰起手指细细数了数,王司艳和秦李氏今天挑起这出戏却落得灰头灰脸,秦筱筱自己却是一箭三雕,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此时倦意突然袭来,秦筱筱坐在床沿随意朝后仰身,她就这么横躺在床上,连绣花鞋都没有脱,她就累得睡着了。
“你啊,真是的,连睡觉都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窗外突然飞进道人影对着秦筱筱十分不雅的睡姿直叹气。
原来,封玄辰回府后用晚膳时总觉得不安心,所以他匆匆忙忙吃完就又悄悄回来看秦筱筱了。
就在秦筱筱回到解忧阁的时候封玄辰人就挂在庭院的围墙外头,所以从下人们跪倒在她跟前那一刻起,他就跟着她,甚至将她所说的话全都听个清清楚楚。
这秦府果然步步惊心,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封玄辰自小在秦府出入,对于这里内宅的伎俩多少也知道一些。
走上前
去,封玄辰俯身细细看着秦筱筱,他的眼中有这浓浓的怜惜。
秦筱筱是跟封玄辰是青梅竹马,在他的眼中,无论什么时候,她就是她,不管是年幼还是年长,不管是不是脸上有伤疤还原来的大美人儿,或许从她三岁那年初见,他的心就遗失在她身上了吧。
秦筱筱突然翻了个身,或许是感觉到不舒服,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封玄辰脸上挂上笑意,他认命地蹲下来小心地脱去了她的绣花鞋,接着他又站了起来伸出双臂抱住了她。
好轻啊,时隔三年,封玄辰再次抱起秦筱筱。那时候她母亲方芸去世,她傻傻守在棺椁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守了多久,最后是他发现晕倒在地的她,也是他将她抱回了解忧阁。
封玄辰望着秦筱筱的目光愈发温柔了,他的眼底有隐藏不住的心疼。
这几年,秦筱筱长高了不少,可是封玄辰抱起来却感觉与三年的并没有多大区别,也就因为这一抱,他才知道她真的很瘦弱。
摇头轻叹,就这么个瘦弱的身躯还要习武,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封玄辰轻轻将秦筱筱放在床上,有心细地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了
。
“谁?”草儿进门发现秦筱筱床前有个男子的身影立即挥拳过来。
感觉到身后凌厉的掌声,封玄辰一个后仰躲过了草儿的攻击。
草儿立即就认出了封玄辰,她朝他打了个手势后就悄悄退出在外面守候着。
封玄辰不慌不忙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在秦筱筱床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目光落在她那疤痕上看了许久。
临走前,封玄辰还细心地将秦筱筱裸露在外的手也塞进了被子中。
出了门口见到草儿,封玄辰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秦筱筱已经睡着了。
挥挥手封玄辰朝着前方比划,草儿立即跟着他一起来到墙角下,两个人身轻如燕跃起同时翻过了墙头落在秦府围墙外。
草儿有些不满地说:“封世子,你若真为大小姐好就别这么神出鬼没进出她的闺房。尤其现在是大晚上的,让人看见不好。”
“你这丫鬟胆子肥了。”封玄辰毫不在意,“竟然敢说我的不是。”
“哎呀,世子,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大小姐回来后差点被人栽赃毁了名声。”草儿满脸正色说道。
封玄辰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什么?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