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抽出两斧与之周旋。
髯须老大的武技不错,身法也不错,而西的身法不在话下,只是每每交锋时,法器间的相互碰撞,西不是被弹开,就是被压制,那就是自身修为实力的区别。
既然修为不如对方,西便打算多以躲闪避其锋芒,寻得机会,再进行下手。
和刚才的木人傀儡不一样,木人傀儡处处皆是坚木,而髯须老大虽说是炼气十层,那也是血肉之躯。
十几个回合下来,髯须老大寻不得便宜,西也没找到机会。
“小子,有本事,你别只顾着躲啊,若不面对面的打一场,这登天令你是拿不到的。”
西心里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的体力和灵力就会慢慢耗尽,而对方修为比自己高一层修为,灵力不会消耗得那么快,所以得尽快找准机会。
就在五招之后,髯须老大出枪扑了个空,而正是这个机会,西祭出飞斧,向着髯须老大飞去。
那髯须老大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松开手中长枪,突然亮出一个袋子,两手一摊,袋口向着飞斧套了过去,麻利的就把西的法器收走了。
西陡感不妙,可不管怎么掐诀调用神识,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飞斧。
髯须老大得意道:“没用的,我这乾坤袋,隔绝一切神识,你这斧子,就当是送我吧。”说完,哈哈大笑。
姜是老的辣,髯须老大这招帮故意露出的破绽就是为了让对方上当的,现在西没有了法器,赢的机会更为渺茫。
方靖:“兄,下来吧,十年后我们再来,下回一定可以拿到登天令。”
虽然心有不甘,但方靖的话,西还是听到了心里去的,只是心有不甘的演武台上犹豫了一下,轻叹一声,便打算下台离开了。
髯须老大可没打算放过他,当即用脚一踢,原本落地的银枪,化成一道蓝光,从西的脚上一穿而过。
顿时,鲜血喷溅,西的脚就这么断了。
台下众人惊呼,皆心有不满。
髯须老大一摆手向着台下众人喊道:“嚷什么嚷什么,那小子又没离开演武台,也没有承认自己输了,还在比试过程,我出手又怎么了,洒家按规矩行事,要怪只能怪他不小心,不注意。”
说得振振有词,听起来却又有理。
西跌倒在地,两腿已断,但依旧意识清醒,赶紧调用灵力,封住血口,镇住疼痛。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脸色煞白,气息凌乱。
方靖一跃上了演武台,俯身查看西的情况,除了两脚被废,流血不止外,再无别的伤,于是赶紧把他扶下演武台,在台下一旁安置好后,方靖再次回到台上。
他站在台上,淡然对髯须老大道。
“我跟你比比。”
髯须老大顿时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后仰:“区区炼气七层,也妄想跟洒家比试,你还是早点一边凉快去吧,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别说那髯须老大了,连台下的人都议论纷纷,都在说方靖纯粹是来瞎捣蛋,不知轻重,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