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去工作,孙谨也不能强行打开门。
午休时间,门锁哗啦响动,也闻到了灶台发出来的香味。
中午吃的是肉糜粥。
满是灰尘的人,连清洗都来不及就做饭。
喝着粥,孙谨都不知道该不该替他的细心感动了。
毕竟始作俑者也是这个人。
被带去厕所,也被紧迫盯着,孙谨真的适应不良。
这下是不用担心虞行翡会跑了。
很明显,他已经被划分到虞行翡个人所有物的范畴内了。
晚上颈间就被上了药包好,清凉透过皮肤滋润着灼痛的喉咙。
眼睁睁看着虞行翡捏碎了他的药,用火烧成了灰烬,孙谨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安然度过了。
可熄灭了灯,等来的并不是伤人的强迫,而是一个后背。
孙谨能做的,只能咬牙忍受着一切。
又来了!
明明知道他为什么吃药。
还故意把他的药毁了。
两年前的一切又要再次重演。
尽力去忍耐着升高的体温,抵抗着近在咫尺的气息。
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难熬。
黑暗中,面前这个男人衣物之下有些什么,孙谨一清二楚,只能艰难抵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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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行翡并没有睡着,身旁的体温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近。
身后传来委屈的低泣声,没有抗拒衣物之下探进来的触碰。
转过身,怀里依偎进一具的身体,是这么的柔顺和渴望。
可当他的手顺着肩背向下抚摸,这具躯体还是有瞬间的僵硬。
心底陡然升起的暴躁等待着宣泄,又被那还带着嘶哑的呼吸生生熄灭。
抬手摸到了湿润的脸旁,解开他颈间的绷带扔到地上。
早起的海鸟的鸣叫声传进室内,打乱了狂乱的节奏。
桌前摆放上早餐,听到锁门声,孙谨才从窒息的晕眩中回神。
除了早餐,桌上还有药和纱布。
重新在颈间和唇边涂抹好药膏,缠好绷带,清凉缓解了很多疼痛感。
无法出门,只能从室外的黑暗光明交替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不过这么做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孙谨也懒得再去计较时间了。
只是颈间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好的极为缓慢。
他们现在基本没什么交流,孙谨无法得知虞行翡这么做的用意。
不过,不用重伤也是个好消息。
至于重新教会虞行翡怎么去占有,这件事只能延后了。
不然就真的是下贱了。
即使身体再怎么渴望也不行。
孙谨又再一次面临两年前的难以抉择。
到底是遵从他和虞行翡的渴望,放下一切尊严去主动,还是改变这一切,等待着痊愈的机会。
可是这个男人,不是记得所有回忆,深爱着他的虞行翡,而是遗忘了一切,憎恶蔑视着他,独占欲深重的孙非羽。
他们真的还有痊愈的一天吗?
天色将将昏暗,下班晚归的人,提着超市里买的食材开车回家。
远远的视线里,他们的居所外,有团黑影在鬼鬼祟祟探头探脑。
熄了车,虞行翡不动声色靠近。
无需太过靠近,也能看清一切。
门外的,是个穿着衣服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