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笑着说道:“既然你这苦主都依然不计较,我又岂会不通人情。”
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轻微的赞叹声。有人说道:“这猪肉贩子真是心善。”
也有人附和:“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为了生计,不容易。”
卖饼的贩子此时已哭得满脸泪痕,他颤抖着身子,
再次向猪肉贩子和张平磕头道谢:“谢谢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这糊涂事了。”
张平走上前,轻轻扶起卖饼的贩子,说道:“记住今日的教训,往后凭自己的双手勤劳挣钱,莫要再走歪路。”
猪肉贩子也凑过来,拍了拍卖饼贩子的肩膀:“大家都不容易,以后可别再犯傻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卖饼的贩子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结束了这场闹剧,张平三人便走了回客栈。
徐逸飞有些不解:“平弟,我观那碎银并无你说的油脂,想必你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东西。”
张平嘿嘿一笑:“本来就没有,我也不确定是哪一个说谎,我就吓唬他们,想来是哪个卖饼贩子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又心虚露出马脚,我便出言要是主动承认,便从轻发落。”
徐逸飞恍然大悟:“平弟,你这招可真是高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真相大白。”
张平微微摇头,:“这也是无奈之举,若不如此,怎能让那心怀不轨之人自乱阵脚。”
胖虎也在一旁夸赞:“公子真是狡猾,”
随后又觉得用词不妥羞涩的挠了挠头 拍了拍胸脯说道:“我家公子是聪慧,”
俩人看的他如此这般滑稽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后的旅程,三人有说有笑,体验了不同的风土人情,历时半年,终于来到了“母亲河—黄河”。
站在黄河岸边,望着那汹涌澎湃的河水,他们被眼前的壮丽景象所震撼。黄色的河水奔腾不息,浪涛拍打着河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这就是黄河,我们的母亲河!”胖虎一人激动地喊道。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黄河的雄浑与伟大,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和敬畏。
这半年的旅程充满了艰辛与欢乐,而此刻站在黄河之畔,一切都变得如此值得。
许逸飞更是当场作起了诗,张平则是拿着行囊里的画板,把这一壮景都记录下来。
张家小院里。张雅琴轻声的安慰的妹妹:“平弟前俩日信说你的及笄礼那天一定能赶回来,婉怡,不必如此忧心,”
“阿姐,我知道哥哥说能回来我相信他,我烦的是近日来咱们家的那些媒妁,你看阿娘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立马找个人把我嫁了。”张婉怡皱着眉头,一脸无奈与烦闷。
“哎”
张雅琴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毕竟她之前遇到那些事情,但娘的初心也是为了她们好,说不清谁对谁错。
“两年不见,阿姐怎么一见面就叹气。”
张平的声音响起,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月白色儒衫的少年牵着一匹黑马站在院门外。
张雅琴眼中闪过惊喜:“平弟,你回来了!”
张婉怡也瞬间展露笑颜,飞奔过去:“哥哥!”
张平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又看向姐姐:“我在信中说了定会赶回来参加婉怡的及笄礼,怎会食言。”
走进院子,张平看着姐姐仍略带忧愁的面容,问道:“阿姐方才为何叹气?”
张雅琴微微皱眉,“还不是因为娘操心婉怡的婚事,婉怡为此烦恼,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张平沉思片刻,说道:“此事急不得,还需看婉怡自己的心意。”
张婉怡连忙点头:“还是哥哥懂我。”
李氏听到院里的动静从屋里出来,激动的直掉眼泪, 全身上下扫视了一眼张平 :“回来就好,晒黑了好些,也长高不少。”
张婉怡也是一旁插话:“是呢,哥哥你现在都比二伯还高。”
张平看着她俩的对话,无奈的说道:“我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自然一年比一年高了。”
他对于自己的的成长速度相对来说还是很满意的。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着这两年的经历和变化。
张平讲述着在外求学的见闻,一大家子都听得津津有味,张婉怡更是向往不已。
张婉怡及笄礼那天,农户人家也没有那么讲究,但也是比村里其他人家办得好了很多,请了族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
清晨,张婉怡早早地被母亲唤起,精心梳妆打扮。
虽然没有华丽的珠宝首饰,但那红扑扑的脸蛋和明亮的眼眸,却透着青春的朝气与灵动。
堂屋里,族中长辈们已就座,他们面容和蔼,眼中满是对张婉怡的祝福与期待。
简单布置的礼台上,摆放着象征吉祥的物件。
仪式开始,张婉怡身着新衣,款步走来,向长辈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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