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该来的总要来的
道,道是什么,呼兰不懂恐怕这辈子都可能搞不明白,她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呼兰低头看了看双手,与其不切实际的去祈祷,不如紧握自己的双手去做好准备,也许准备就是道。
呼兰笨笨地理解,她现在只能这样去想才能缓解由于老道的到来形成的压力,这压力沉闷地都快要将她的胸膛挤轧,可她不能喊不能叫只能默默去做,仅仅是一夜她就已经失眠。
做的这些努力准备的这些到底有没有意义,老道的境界早已超出她三层,即使不看境界一个修行了一辈子的老道跟她这个才月把修行的人相比,就好像一个成年人面对着婴儿,自己所谓的信心所谓的准备可能不过是个笑话。
人终究是要死的!那么人活得这辈子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努力奋斗想要追寻地最后都转为空。
躺在石桌上的呼兰一直睁着眼,她无心打坐也无心睡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可内心只有她知道掀起了怎样的巨浪。
找点事做吧!怎么调节也不行的呼兰看到了自己那一拳打出的坍塌延续到黑暗的尽头是一道悬崖,无论那里有什么样的危险毕竟也是个逃跑的路线,不能让老道知晓。
想到这里的呼兰直接起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做些准备,这是呼兰的信念,说来也是她众多追求者无形教给她的,自己使用什么牌子的香水自己喜欢吃什么,有一个追求她追求了好久的男生,她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就是没有感觉。
一天,她感觉到无聊,甚至是有些失落,正好看到了他连续三年的准点准时的问候,要知道这三年来她都没有回复过对方任何消息,就这样坚持了三年,于是她同意与他见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呼兰自己也说不上来就像突然想吃某种东西,像是突然想听某个歌曲,然后就是漫长的化妆过程,潦草下是那个意思反正有大帽子压着没有多大关系。
没有期待,甚至内心都没有任何波澜,毕竟三年了如果真的有意思早就给对方机会了,然后她去了见到了那个人,拘谨地带着伞,见到她时连话都说不利索,那种拘谨更显得没有自信,呼兰不自觉昂起了头也许她还不如在家无聊或者失落些好点。
可接下来微微的小雨飘起,他竟然打起了伞。
“我看了天气预报说有雨,就准备了最小的伞,给这是你最喜欢喝的水,还有这个点你该饿了吧,已经订了意大利披萨店,就是你晚上这个点喜欢吃的。”
男生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很多,呼兰就这样看着他说然后去掉了用来隔绝对方目光的墨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不为什么,就为那刻他的心很酸,酸到了骨子里,也算到了鼻腔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酸味稍微淡些。
机械的运动人的大脑总会飘向过去某个场景,不停挖土的呼兰就这样边挖土边止不住地回忆,她要做的就是将这个坍塌出来显露出的深渊更人为地阻断上,深渊是肯定填不满她要做的就是重新砌出一面墙将这里堵住。
首先做的就是将土堆起来然后再将上面的毁坏这样两边一合,她只要稍微地平整下再用灵液水混合下,完美的一面熔岩壁重新生成,这样能将悬崖遮挡起来,也将这逃跑的路线隐藏起来。
机会,机会,机会,
时机出现就那一会,所以是机会,只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也许这就是道!
呼兰不知道为何脑子会想到这些,但他无比坚信,那个男生三年来她都没有给予对方任何机会,可对方一直坚守没有任何回应的三年,这个机会也许并不是呼兰给的,是老天给的。
给那个男生,虽然他们没有走在一起,也没有发生更为亲密的关系,可那晚吃饭时呼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人与人是不同的,所以才会有选择,无关乎好坏只是适合与否。去常识生命中更多的可能,才更有意义。
那晚呼兰说出来这辈子最高水准的话,她都没看过这么高水准的话却说出来这么高水准的话,当时觉得没什么,很正常都没怎么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现在的呼兰隐隐觉得也许这并不是她再说,是事情再说,是事情借着她的嘴再说。说出来的话是她说的可并不是她。
“轰”朝上的一拳上方塌陷正好将挖出的部分堆砌再一起,将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档在了后面。
大功告成。按理说干了这么多活的她早该饿了,然而她并没有一丝饥渴感反过来还有种阴霾扫去的爽快感。